姐姐。你还记得吗?我刚才说,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早早地被我妈妈吓走。她也在那所学校读书。她穿得比我还寒酸。我猜她可能只有一套校服。”
文豪的喉咙上下耸动,那是难过的隐秘表现。
“我想问问她,她在学校过得快乐吗?她怎么排解她的忧郁?虽然我跟她没怎么相处过,毕竟我们身上留着同样的血,我们有同一个爸爸。
就这样,我去高我4个年级的姐姐班级去找她。
透过教室窗口,我轻而易举看到有几个女人坐在她的桌子上或周围的桌子上,对着她指手画脚。那种场景我再熟悉不过。那一定是在评价她用的东西质量很差之类。
我看到姐姐讨好地笑着,像是在附和。
可是,她的低姿态并没有得到宽容。相反,那些女生更加肆无忌惮了。她们动手拉扯她的头发,还丢她的笔盒,笔盒落到地上,笔散一地。
那时候我大概读四年级,推算起来,姐姐八年级,相当于初中二年级。
初中二年级的女生最张狂,最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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