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二人,不值!”
望着元澄与蒋银奇,元宏道:“关中侯贺铮鸣于太子祭祖之际奉美酒佳馔,乃违背祖制、忤逆君上之罪,念其祖有功于大魏,着革去其侯爵尊荣,贬为庶人,终身圈禁石室,非诏不得探视。其族中亲眷,年十五以上者,不论男女皆流放漠北,十五以下者贬为庶民可居于洛阳。”
元澄垂首道:“陛下如此决断甚好,贺铮鸣因违祖制被圈禁,既不予八部宗亲有异议之机,又可断其妄想之念。”
元宏正色道:“皇叔方才提醒的是,朕既不能将弑君之事公之于众,便不可无故降罪此二人。刘恩坤无谋,倘若主谋之人果真乃贺铮鸣,那其被圈禁,刘恩坤便如泥足之人;倘若不然,亦可暂稳刘恩坤与其党羽之心,朕定要一网将彼等打尽。”
元澄道:“陛下英明,臣拜服!”
元宏又道:“太子少学不羁,放纵任性,即刻召其回京,仗五十以为戒!”
元澄闻言小心道:“陛下,太子乃国之储君,若被陛下责以杖刑,日后何以面对群臣啊!”
元宏道:“子恂既为储君便该知自己所负之责,倘若好逸恶劳、不思精进,朕日后又如何将这江山社稷交付于其?”
元澄见元宏心意已定亦不敢再多言语,只与蒋银奇齐声应下。
君臣三人又将所议之事做详尽计划部署,自是不再细说。
待议罢,元澄与蒋银奇方才离去,三宝便急匆匆入了内来。行罢礼,三宝禀道:“陛下,安息堂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