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上什么热食,还得继续潜伏一阵时间,真不好受啊,尤其山里竟然有虫子,在耳边和眼前乱飞乱撞,嗡嗡的叫,烦死人了。 仨人没说话,怕声音顺风飘下去被那两人察觉,贪焚的嗅闻着香气,沿小脊背比较光秃的地方向下走。 山上风大,也不乏小动物,他们不怕走路弄出的声响被人听到,偶尔弄动草木的声响跟风吹过的声音相似,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怀疑是人踩出来的。 香味飘飘,萦绕着鼻端不散,三青年越闻越觉饥,忍着饥肠漉漉,加快脚步,再走一阵,天色越来越黑,几乎看不见路,又行了一段,离火光大约不足半里,天色也完全黑暗,再也看不见脚下是的路。 三青年弯下腰,借着树木阻挡,拿出小电筒照一下四周,慢慢的摸到一旁,熄了手电筒,站起来向下方望。 离得很近,能看到火光,依稀也能看到火光旁的人,然而,以三角形的边角关系来算,他们离火堆的位置是直角三角形的那条斜边,距离距过三百米,也即不在手枪能达到的最佳射程内 三人目测距离,并没有采取行动,如果有狙击枪,无疑是很好解决的,可惜,边城治安查得极严,想携带精密枪械在身很难瞒天过海,他们也没搞到狙击步枪。 三青年打量着下方,平头哥小声的咕嚷了一声:“风真大,晃得我眼有点花了。” 三七分短发的小青年刚想说是你眼花吧,忽然也感觉看到的火堆晃动了起来,正想揉眼,站他们中间的平头哥身子一歪向前砸去,碰得树叶哗啦的响,就那么倒在矮小的树木里与杂草里。 两小青年正想摸手电筒看看平哥怎么了,眼前一阵天晕地暗,也站立不稳,歪七歪八的歪倒了下去,滚进树和茅草丛里。 三人倒下后,那哗啦啦的声响也静止, 天色越来越暗,火光吸引了虫子,都往亮光处飞,当还没靠近火光,又被香气给薰得得晕头转向,晕的晕了,跑了跑了,没虫子打扰火堆边的两人。 乐韵往火里添加了三次药粉,将瓶子收起来,坐着慢慢的倾听四周,听着风吹草动,听到有小动悉悉索索的活动声。 听了长约半个钟,粥也快煲好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燕帅哥,该干活了。” “需要我做什么?”燕行欢快的站起来,是需要他来煮汤烫青菜咩? “当搬运工啊,去把那三个小尾巴拎回来。”乐韵像小兔子似的蹦跳着冲到自己放背包的地方找电筒。 “不是说等人家送上门来再关门打狗么?”燕行奇怪的一边揉自己的额心,一边跑去拿电筒,小萝莉白天坚决不让他狙击那三只小尾巴,说让他们送上门再打现成的,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啊? “他们估计趴下了,自己走动,来不了了。”乐韵翻出头灯戴头上,拿副手套戴起来,嗖的跑向她们来的那条路。 “全趴下了?你……用毒弄得?”燕行刚找到能当头灯用的电筒,听到小萝莉那句差点没蹦起来,说好不用毒,什么时候又把人给药趴下来了? “我请他们闻香,以他们的体质闻一点点可以,闻多了不趴下就是我的失败。”乐韵欢笑着跑路。 燕行拿着电筒一阵狂奔,飞奔着追上小萝莉,不耻下问:“你说的香,就是你扔火堆里的药?你说是香料啊,还有,我闻着也没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撒的是香料啊,可谁叫小尾巴们之前中了我撒路上的追魂香,第一种香遇上第二种就变迷药啦,小尾巴们先中追魂香,再闻第二种香不用十分钟就会昏睡过去,我撒了香料那么久,他们必倒无疑。” “万一之前有没中追魂香的人呢?”燕行觉得额心有点凉意,以前小萝莉只是怪力小萝莉,如今越来越恐怖了,很可能会变成毒小萝莉。 “没可能的,只要其中一个中了追魂香,再与其他人呆在一起超过半个钟,另两个也跑不了会嗅到另一个人身上的体味,他们一直在一起行动,没可能幸免,顶多中药程度轻些,闻到第二种香后保持清醒时间更久一点。” “我也闻了第二种香料,怎么没事?” “你没到碰第一种香啊,我还给了一颗解毒药丸,你再被迷晕,只能说明你实在太差,需要回炉重造。” “我……”燕行的太阳穴青筋突突的跳,又被鄙视了!在小萝莉眼里他真那么渣?他这么威猛的人都需要回炉重造的话,这世界上大部分人岂不是都要回炉重造? 心情老大不舒服,一个俊美青年的脸变得郁沉沉的,就那么跟在小萝莉背后朝大山侧面生出的侧峰小山脊上爬。 乐韵头戴头灯,灵敏的在草木间钻过,大山侧面的侧峰山脉坡度不高,山脊背上的树木比较矮,有些地方是岩石,甚至没树,或者很小有树,行走起来也方便。 论长相的时候,燕少牛高马大,身高是极有优势的,当钻山岭的时候,他的身高就变弱势,小萝莉站着走得过的地方,他得弯腰或蹲身钻过去,所幸他是受过专业培训出身的特技人才,爬山越岭,身手灵敏。 两人沿着之前下山时开僻出来的路往上爬,爬了一段路,冲在前头的小女孩欢喜的哇哇叫:“哈哈哈,小渣渣都摔成狗了。” 小萝莉欢天喜的嚷嚷,落后两步的燕行,赶紧的往前凑,就着小萝莉头灯落下的光亮,只见一个穿黑灰色冲锋衣裤的平头男子以狗啃泥式扑倒在地,头下脚下,肚皮底下压着茅草和几枝小树,背上的背包向下倒滑,压在脖子上。 再往旁边看,旁边也歪着两个,一个倾斜着翻倒在地,身躯横压在一根杜鹃花树上,另一个仰倒于地,脚搭在狗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