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看了录像,立即派人寻找那个街头卖唱的长发艺人。 苏洋和温文返回酒店,在酒店门口,苏洋看到二个警察正向一个在酒店门前天桥下拉小提琴卖艺的长发人跑去。 那卖艺的长发人见到警察向他跑来,就急忙拿着小提琴转身往酒店这边走。 长发人穿过马路,突然一辆转弯的小车从另一路口冲过来,一下就把长发人撞倒,正好倒在马路中央,正在马路中央车道行驶的另一辆小贷车见突然有一人倒在自己车前,急猛踩刹车,但货车巨大的惯性一下就从长发卖艺人身上压过。 长发艺人就躺在一片血泊中。 两名警察边打急救电话,边冲过去设置路障,随后见长发艺人正在呼喊救命,就走过去,问道:“你把那块金牌藏在那里了?” 血泊中的长发艺人向前面的商业街指了指说:“卖……卖……” 还没有说完,就爬在地上不动了。 急救车鸣着汽笛赶来后,医生摸了摸胫上的动脉,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眼睛,摇着头对警察说:“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叫殡葬车来吧。” 苏洋目睹这个长发艺人死后,对温文说:“他刚才是不是说把那个金牌卖给了前面商业街的人吗?应该是玛丽那块金腰牌,我们找找。” 说完,俩人向商业街走去。 走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拐弯就是商业街。 在商业街的一个小胡同里,有很多传统的金银首饰加工作坊。 “这么多店铺作坊,那个长毛是卖给那家的呢?”温文望着眼花撩乱众多的店铺对温文说。 温文:“找找看吧,肯定是卖在这条街上。” 俩人便逐家比划着对金铺老板问了起来。 俩人边问边观察玻璃柜台内是否有金腰牌。 突然,对面的一家金铺传来了惊叫声,接着就是玻璃的破碎的声音。 俩人转身一看,只见四个持枪蒙面匪徒正在砸柜台的玻璃,玻璃砸碎后,就把玻璃柜台内的黄金首饰拿起往口袋里装。 这时,这家金铺的报警笛声响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匪徒见是有人按动了金店的报警开关,就朝那人猛烈地射击。 震耳欲聋的枪声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个个都急忙爬在地上一动不动。 “尼玛,像是防恐演练一样,连小孩也会爬地抱着头。”苏洋咕噜了一句。 温文:“你有所不知,上次我在以色列的公交车上,一个买来煮菜的不锈钢锅一不小心掉在车里,响声有点大,全车乘客和司机都停车爬在车厢地板上,大家都是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苏洋:“怪不得我坐的班机刚飞到耶露撒冷,全体的以色列人都站起来热烈鼓掌,我问身边的以色烈人:再正常不过的飞机降落,干嘛鼓掌?” 那位以色列大叔说:“在以色列,每一次的安全飞行都是幸运的,反倒是每每汽车和班机遭遇武装分子的袭击,都属于司空见惯正常现象。” 四名匪徒一手拿着装有黄金的口袋,一手举着枪走向停在路口的皮卡车。 刚上俩人,枪声再次传来,只见有俩台警察向匪徒的皮卡车开枪,并且同时大喊:“我们是警察,你们被包围了,请马上放下武器,请马上放下武器……” 匪徒随即和警察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一个匪徒已经上了车,但另一个匪徒却被射中,一袋金子掉在了地上。 掉在地上的金子撒落一地。 “金腰牌。”苏洋见地上那些撒落的金首饰里有一块长方形的金牌后,指着对温文说。 一名警察马上冲过去,把撒落的金子往口袋里装。 皮卡车见同伴被打死,而那警察还在拾起那些金首饰,便开车冲了过去。 苏洋见危在旦席,就想去拉那个还在弯腰拾手饰的警察,但在是晚了一步,那警察被冲倒在一旁。 苏洋拉不到警察,就一把拉开来到眼前的驾驶室车门,并一把把驾驶员拉下车。 旁边坐在副驾驶的匪徒见同伴被拉下车,急拿枪就想要扫射,一边的温文冲上去就把枪托举起来,并用头狠狠地撞到匪徒的头上去。 “突突突突……”子弹射穿车顶后,匪徒的头被温文撞击后,又重重撞到车门上,就一动不动了。 剩下的几名匪徒见车已经被夺,就向小巷深处弃车逃逸。 另外一名警察走去看了一下同伴,就边打电话边冲上驾驶室,把昏在车上的匪徒铐起来。 不一会儿,警笛呼哨声传来,几辆闪着警灯,鸣着警笛,和急救车一起来到了现场。 因为警方事先知道了那块金腰牌的魔力,所以请来了一个中东最历害的巫师:索菲诺大巫前来破解这块金牌的魔咒。 索菲亚已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满头的白发,他把那块金腰牌从那袋黄金首饰中拿了出来,放到他那个乌黑发亮的皮囊内,然后双手压住皮囊,口中念叨着想听不懂的咒语。 索菲亚咒语越念越急,只见他满头大汗,最后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说:“这个魔咒是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咒,见议深埋地下或者放入深海中,这样才能不会伤害到人类。” 苏洋听到后,觉得这个巫师是不是想把这金腰牌占为己有?就编出这唬住人的话? 苏洋想要看看这个腰牌究竟有些什么魔咒。 他隐身后,就把金腰牌从索菲亚的皮囊里拿了出来,然后拉着温文就走。 老巫师索菲亚想把金腰牌归还给警察,当他伸手到皮囊一摸,吓了一跳:皮囊空空如也,金腰牌已经不翼而飞? 几十个警察围着那个皮囊,那金腰竟然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失踪?这个也太诡异了吧? 索菲亚吓得满面惊,收起皮襄,急急匆匆地走了。 警察只好收拾起那些首饰黄金,跟着急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