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只能从钓鱼岛的北部登上钓鱼岛,北部确实较平缓,东南有尖锐山崖,岛上确实有一个能够降落直升机的人造停机坪,不远处是些仙人掌和棕榈树,海鸟很多。 在这里作为航行后的休整确实很适合。 苏洋在岛上见日本船在几百米外停着,可能是等待拖船前来救援了。 相距不远的中国海警船也停着不动。 苏洋看到中国的海警船后,就想要乘坐那海警舰船回去,免得在海下被鲨鱼推着游很不舒服。 苏洋便从钓鱼岛下海,向中国海警船游去。 …… 威廉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疤痕。 当威廉第一次照镜子发现自己这副怪模样,很不得把开车撞他成这样的梅自香撕成碎片,但是当打听到她已经在事故中死后,也就暗庆幸自己的命大,转着又打听那个在烈火中把自己救出火海的人。 威廉不听医生的再次植皮手术的建议,他对医生说:“你拆西墙补东墙,用自己的皮肤,割开了又形成一个伤疤,用别人的皮肤成活率又不高,而且造成我更大的痛苦,这事换成你,你会干?” 威廉叫玛丽去找救了他的那个温文,他认为如果没有那个从烈火中把他救出来的人,今天就没有他威廉了,这个虽然老爸打谢过了,但威廉他必须要当面感谢的。 玛丽说:“老哥,你看似像是个混世大魔王,想不到还有一些感恩的心态。” 威廉:“对敌人刻骨仇恨,对朋友对恩人两肋插刀,这个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别以为你上了二天战场就是英雄了,能在平凡中彰显出英雄本色那才叫人佩服。” 玛丽:“你一个混混,也有这种觉悟?” 威廉:“老爸不准我开洒吧夜总汇,我想找个人托付,这个温文用性命把我救出来,你说我不托付给他?托付给你吧?” 玛丽:“看到你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就倒胃口,别给我提你那破酒吧。” 威廉:“就是嘛,快点,抱你也把他给我抱来。” …… 玛丽很快就找到了还在治疗手脚被烧伤的温文。 当温文得知玛丽的来意后,温文说:“老威廉已经来看过我了,而且不仅帮我付清了医疗费,而且还留下了一笔钱,请威廉不必太客气。” 玛丽:“温文,威廉想见你一面而已,而且又是在本院,你就去看一下,当算交个朋友不好吗?……护士……拿个轮椅来,我们要出去透透气……” 温文:“好好,别叫了,算我怕你了,我能行走的。只是些腿上的烧伤。” 玛丽扶着温文,这家伙倒也不拒绝了。 俩人来到威廉的特护病房,玛丽一边踢开门一边说:“哥,人我给你领来了,没我的事了吧?” 威廉:“等一下,我乍一看,见你俩确实有些夫妻相,老妹,要不你就张就张就?” 玛丽:“世界上那有一个老哥是这样把一个妹妹许给一个刚刚认识的人?我算怕你了。” 威廉:“兄弟,曾听我老爸说你叫温文是吗?” 温文:“你好,威廉,我就是温文。” 威廉:“一看就你很亲切,是个有福之人,你别看玛丽一面高傲的,其实她应该喜欢你,因为我从没见过她扶过任何男人,早些年,我脚在一次打斗被打断,护士正好开会,叫她扶一下上卫生间,她冲到会议室,拉着护士来,并叫护士给我插管,我痛得嚎哭,她在走廊听着当年流行的mp3……” 玛丽:“懒得理你,你们聊什么都可以,千万别把我扯进来,走了,有事叫玛莲吧,别烦我了。” 威廉:“她走就走,温文,我们慢慢聊,她过不了多久肯定又来的。对了,你现在干嘛呢?” 温文:“我那花店不是被你们的车撞烂了吗?我现在失业了。” 威廉:“那正好,你过来帮我打理夜总汇和酒吧,我老爸不准我经营这些了。我出院后就把这些转到你的名下。” 温文:“你别开这国际玩笑了,那有动不动就说把这些产业过到别人名下的?” 威廉:“温文,经历了这次生死,我已经把金钱看得很淡,你不顾性命都敢把我救出来,我这些又算什么呢?” …… 苏洋登上中国海警船后,突然听到船上的广播喊:“请船上各海警注意:前方二海里有我国渔民求救,说是遇到了日本军舰的驱赶,请各就各位,海警船将尽速前往。” 苏洋想:不会那么巧吧?第一次路过钓鱼岛,就碰到这事?这艘海警船没什么装备,只有一部用来驱赶的水炮,就敢去和军舰对峙? 海警船十分钟后,到达了出事地点,果然,几十艘中国渔船正被一艘日本军舰追遂冲撞。 而且具领队报告,已经有一艘渔船被军舰撞沉。 中国海警船一到,马上播放广播:“这里是中国的海域,请日本船只马上离开,一切将要造成的后果将由日方承担……” 苏洋听到这广播,刚听过二次就觉得心烦了,你打不过可以发电给中国海军呀?干嘛喊什么喊?是自己的领海,就要捍卫,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再不听话就打屁股了。 苏洋觉得中国什么时候像俄罗斯那样,一言不发就来个炮轰,这样才解气。 这时候日本军舰也喊了:“这里是日本领海,所有船只请马上离开,请马上离开。” 双方各说各的,这种示弱的喊话像是自取其辱…… 苏洋一气,马上跳入大海,他在游到对方的军舰前,把那些带有铁线的破鱼网挂到军舰的螺旋浆上后,仍然不解气,他又爬上军舰,走下机房,把一桶水倒入军舰柴油发动机引擎的滤清器内,引擎声马上停了下来。 日本军舰也不广播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