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克接着说:“我帮你发个玛西亚已经辞职的电子邮件给各个水巫理事,还有我们之前准备成立打捞公司的准备情况传一份给你…” …… 苏洋刚打完电话,迎面走来俩个提着些服装袋子,说说笑笑的美女。 俩个美女笑着从苏洋身边走过,一阵令人陶醉的芳香袭来,苏洋自然回头望了一下。 “咿哟……”苏洋真的撞到了一棵马路边的树干,痛得他摸着头叫出了声。 俩个惊为天人的美女回过头来笑看苏洋。 “苏神医?哈哈哈,原来苏神医也是看美女撞电杆。”一个美女指着苏洋边说边弯着腰笑个不停。 苏洋摸着被撞的头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有什么好笑的,我不只是惊叹你俩若天仙,还感觉是在那里见过?” “哈哈…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我们只认为是想搭讪的借口而已,不过是苏神医说就有点意思了,你真不想再搭讪一下我们吗?” “苏神医,别理我姐姐,她整天疯病颠颠的,我们就是早几天你治疗的患者,我叫玛丽。” “哦想起了,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奇葩的战地烧伤记者玛丽?”苏洋终于想起来了。 “我又是谁?”玛丽身边的美女问。 苏洋夸张地用双手做成望远镜样凑近看了看说:“这位美女是经过本人美容过的玛莲美女。” “哈哈哈……算你还没瞎眼。”玛莲忍住笑后说:“苏神医,我还是想美容一次,你就不收费了嘛好不好嘛……” 苏洋:“就在这里治疗吗?你说得我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玛丽:“苏神医,你别理我姐姐,她整天都在想着美容的事情,对了,苏神医,你现在在哪里忙呢?上次还没有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我们到前面的餐厅再聊吧。” 三人来到一家餐馆,玛莲要了间包厢。 还没上菜,玛莲抓住苏洋的手,放在自己头上说:“苏神医,闲着也是闲着,先给我美容一下。” 苏洋的手在玛莲头上弄了两下,就顺便在玛莲脸蛋上拧了一把后说:“你都美若天仙了,再做美容你妹妹吃醋了。” 玛丽:“姐你别闹了,上次说好你和苏神医合作事你又虎头蛇尾了?” 玛莲:“苏神医那里看得上我家这座小庙?他眼里那有我们这些草民?” 苏洋:“玛莲,你们大家族,连美国总统都敬仰你们,我算那根葱呀?别开玩笑,对了,玛丽,你一个战地记者,能呆在闺中耐得了寂寞?” 玛丽:“给你说中了,我正想重返战场。” 玛莲:“苏神医,我虽然敬慕你,但是你再叫我妹妹去什么战场采访我跟你急!” 玛丽:“姐姐,跟苏神医什么事,谁也档不了我,只要我想去,那里才是我的舞台,才能体现我生命的价值。” 玛莲:“你那些大道理又来了,一个女人,在家花花妆,逛逛街,谈谈恋爱,花前月下,多浪漫的事,偏偏去什么鸟不拉的地方,到处都是流血与恐怖,你一个人倒是自由了,你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你其实是一种自私的行为。” 苏洋:“玛丽,其实你姐姐说的也是一种道理,等你找到了你生命的的另一半,你就明白你姐的好意。” 玛莲:“就是嘛,你就算死在战场上,也成不了英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地球照样运转。” 苏洋:“玛莲的话也有道理,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爱冲动的年华了,你想一下,如果没有遇到我,你这辈子就算再高明的整容师也恢复不了你的容颜,你的付出与回报平衡吗?你还是先别急着去中东,先试试另一种生活方式,说不定你很快就迷恋起来的。” 玛莲:“就是嘛,女人有女人的活法,不是说‘战争让女人走开’吗?我们就离战争远点。” 苏洋从窗口望到餐厅对面有家花店,想买束花给玛丽开心一下,便说:“你们慢慢吃,我去买点东西。”说着就走出包厢。 苏洋走到了对面马路的花店,对正在整理花枝的一个女人说:“老板,来九支玫瑰花。” 女人拿着花包装好后,正想挮给苏洋,就叫了声:“苏洋?” 苏洋一看也叫道:“梅西露?你什么时候来做老板了?” 梅西露:“我是找温文才到这里的,见这花店要转手,我就接了,对了,你见过温文吗?” 苏洋:“几个月前了,他那时候和梅自香在一起,好像是失忆了。” 梅西露:“对对,是失忆了,是那个梅自香骗他走的,你有和他联系吗?” 苏洋:“没有,他好像也在这里,我给你一个联系电话,我也想治疗他的失忆症。” 梅西露给了苏洋一张名片,苏洋拨打后,留下花钱,拿花就走。 苏洋回到包厢,把花挮给玛丽说:“祝你康复后开开心心。” 玛丽接过花说:“谢谢,你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一看到这花,就想到战火的中东,这花本来好好的生长在花杆上,就是被人活活地折断来卖,多么残忍……” 玛莲:“这正常的送花到你的嘴就变成残忍了?你不要我要了。” 玛莲伸手就想拿花,玛丽把花藏到怀里。 “哈哈……玛丽也有口是心扉的时候。”玛莲笑说。 玛丽:“苏洋,你刚才和卖花的美女聊什么,我们从窗口看到了。” 苏洋:“是一个熟人,就聊了一下。” 玛莲:“苏神医你想追我们家玛丽得了,那些卖花姑娘能和玛丽相比吗? 不过追我们家玛丽难度不是一般的大,但是我支持,也可能是我们家族唯一支持的哟,你想追玛丽,得先给我做几次美容,先透露个底:我们家族希望与同等的名门贵族联姻,除非玛丽跟你私奔……” 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