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洋抱着鼎,和赖茜返回和麦克汇合后,一旁的玛西亚看到这黑乎乎的东西说:“苏洋,你抱这个黑砖头回来干嘛?” 麦克看了看说:“这个是一个老巫师作法用的玉鼎,也只有师傅你敢拿,平时别人连碰都不敢碰,它有巫师的咒符,你先把这玉鼎的咒符去掉才保险。” 苏洋那知什么咒符?他想了一下,就把这玉鼎放在地上,把两串巫珠丢进玉鼎里。 一瞬间,玉鼎冒出了一团火球和一股黑烟,当火球熄灭,黑烟散尽,原来黑乎乎的玉鼎一下变得玲珑圆润,鼎四周浮雕的祥云和一些象型文字图案及一些神态各异的纹理。 “真的很漂亮。”玛西亚扶摸着玉鼎高兴地说。 麦克笑着说:“刚才你不是笑师傅拿回一块黑砖头吗?” “这巫珠还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玛西亚高兴地说。 我也不知这玉鼎是什么东西,得问问那个胖子。 苏洋把玉鼎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那个馆长黎超栋。 黎超栋很快就从微信传来了关于玉鼎的资料:“鼎本来是古代的烹饪之器,相当于现在的煮饭的锅,用以炖煮和盛放鱼肉。汉代许慎在《说文解字》里说:“鼎,三足两耳,和五味之宝器也。”有三足圆鼎,也有四足方鼎。又分有盖和无盖的两种。最早的鼎是黏土烧制的陶鼎,后来又有了用青铜鼎。我们的民族有祭祖的传统。在古代,每逢年节或祭日以及婚丧嫁娶、生日诞辰、重大封赏、战争胜利,都要祭祖,感谢祖宗庇佑。祭祖一般用各种干鲜果品和牛、猪、羊,“三牲”。不能用活的或宰杀的生鲜,要烹好奉上,列于祖宗牌位前的供案之上,所以三牲在鼎中烹制好后就直接抬置于供案上,久而久之,鼎就成了供器,当更轻巧的烹饪器具取代它后,它便知趣地退出厨房,成为纯粹的礼器。 成组的鼎,形制由大到小,成为一列,称为列鼎。列鼎数代表不同的身份等级,对鼎的拥有和使用,是身份等级差别的标志之一,列鼎而食的便是贵族之家。据文献及考古资料证明为:天子九鼎,诸侯七、卿大夫五,士三。从制作技术来看,四足方鼎需要较高的技术,早期都是较易制作的圆鼎,更早的甚至可能连纹饰都没有。鼎字也就被赋予显赫、尊贵、盛大等引申意义。现代汉字中的鼎字经过了甲骨文、金文、小篆、隶书等多次变化,仍然保留着鼎这一事物的风范和形体特点,富有文化内涵。 鼎是古代文化的代表,是文明的见证,也是文化的载体,被视为传国重器,国家和权力的象征。鼎又是旌功记绩的礼器,王公大臣在重大庆典或接受赏赐时都要铸鼎,以记载盛况,这种礼俗至今仍然有一定影响。为庆贺联合国50华诞,我国于1995年10月21日在联合国总部,向联合国赠送一尊世纪宝鼎。 国家博物馆所藏青铜鼎不少,尤其商末周初的青铜器鼎,以其制作精湛、形制瑰异、花纹繁缛、富丽堂皇而为人们所钟爱。现存的商周青铜器中,1939年3月出土于河南安阳侯家庄武官村司母戊鼎,是商后期(约公元前14世纪--公元前11世纪)迄今为止出土的最大最重的青铜器。鼎高133厘米,重875公斤,形体宏伟,外观庄严,体现了古代青铜铸造技术的高超水平。有意思的是,一些人一口咬定“禹铸九鼎乃传讹,夏制九鼎当为实”;另一些学者则因未见实物,怀疑历史上是否真有九鼎,甚至否定夏以前的历史存在,为此争个不休,发出“夏制九鼎今安在”的感叹。就国家馆藏文物而言,上古时期的青铜鼎、玉鼎和有铭文玉器严重缺失。因而退避三舍,默不作声。 大家知道,三星堆文明存在于距今5,000年到3,000年,延续时间为2,000年左右。中华民族有着5,000年的历史,不是因为有夏商周三代,也不是因为有三皇五帝,而是因为有三星堆文明。古蜀国是制礼作乐的礼制社会,玉礼制是礼制的重要组成部分。三星堆考古发掘出的一柄绝世瑰宝中的黄金权杖,那是一个国家的力量,权杖所指,万民俯首、山海屏息、草木寂静。考古史上关于权杖的记载虽少,但并非谜语,庄子有“亲权者不能以人柄”之语。权柄即权杖。只是在典籍里不及青铜鼎、玉玺的地位。从权杖到鼎、到后来的玺,是古代权力的象征。我们翻捡文献典籍,找不到三星堆文明中关于鼎的记载,即使神话和传说,也没留下蛛丝马迹。如果中华文明必须与鼎有关,商代、周朝以前,检索我们现存的文献和知识积累,会不会留下空白和遗漏? 事实告诉人们,最坚硬的物质是时间。三星堆考古发掘没有鼎的记录,令人惊诧的是四川民间收藏的三星堆玉鼎,却以玉石的冷峻和坚定,把象征权力的玉鼎雕琢在古蜀国的记忆里。四五千年前的古蜀国,如同一个壮实的青年,朝气蓬勃,充满活力,迈入玉器时代的大门。可以肯定,善于雕刻的古蜀先民大抵具有豪放粗犷、恣意张扬的一面。这种风格,在他们雕刻的玉鼎中可见一斑。此时,在世界范围内,古巴比伦、古印度、古埃及的古人已经开始制造用于祭祀青铜礼器。然而,对于玉器,他们显然还不得要领。 我见过的大大小小40多个玉鼎,为四足方型,有的有耳,有的无耳,均无盖子。高度为25厘—75厘米,重量大概2—200公斤。还有9个一组的列鼎,静排一角,神秘的气息聚合成一股视觉冲击波,散发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