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上,当你想征服对方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一定程度上你已经被对方所征服了一一伯拉图。 就在注射针头就刺到我身上的一刹那,苏枫猛地一跃而起,猛地用头撞向了柳奇,柳奇和苏枫同时倒在了地上,柳奇的注射器也掉到墙上又反弾过来,但见针嘴已经折断了。 柳奇气急败坏地爬了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苏枫说:“让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只差一点血就能够养护这琴到大赛结束了,你还是我的学生呢?吥,忘恩负义的东西。” 柳奇骂完,拿起古琴,就夺门而出,并随手关上了门口。 苏枫逐渐恢复体力后,想爬起来,只是用手支撑着,口里喘着粗气。 我爬起来想把门打开,但门口被反锁了,而且这间房子的没有窗户。我只能在房里转悠着。 苏枫爬起来后,也试图拉拉门,但门口连动都不动。 “我们会破困死的,因为这幢别墅有点偏僻,很少有人走过的。”苏枫边说边用脚踢了踢门口。 门口坚固得纹丝不动。 “完了,这老不死坏透顶的家伙是想置我们于死地。”苏枫无奈地边说边坐在门边的地上。 我听到苏枫踢门响了一声,灵机一动,便说:“我们试图发出些声音,当有人走过,我们就得救了,这样,你用这个破琴箱敲敲门,我敲这个琴台。” “这个半山腰有人来吗,我跟来时感觉侹阴森的,谁这么大胆吃饱没事来这遛达?”苏枫说着并露出讥笑。 我敲了一阵,见琴台下的门被震开,里面还有一把乌黑的小提琴。 见到这害人的家伙,我拿起举过头顶,就想把它砸个粉碎。 苏枫叫了一声:“别砸。” “留它干嘛?把我们害得好惨!” 柳枫接过琴,像是自言自语:“这琴里有我姐姐的鲜血,我刚才想起了这个老家伙说要用少女的鲜血来养护这个魔琴,十有八九我姐姐是被他骗到这里抽血来了。” “你怎么和你姐来这里的?” “我们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是做琴为生的爷爷把我们养大,爷爷说我父母是去日本求学时遇到台风遇难的。 我和姐姐从小在制琴作坊长大,也是从小就喜欢弹琴,一年前,我们就来到这里报考音乐大学,我和姐姐都考上了,但有一天姐姐说没钱承担俩人的学费,她只能放弃,去大街拉琴表演来供我上学。 有一天她对我说有一个教授愿意免费教她提高琴艺,并说练练几天就可以了。 我还来不及捉醒她,她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一年多来,是我续交了姐姐的房租,我总想她一定会回来的,我就经常晚上去她房间外面拉琴,我想她一回来就能听到了我的琴声。” “原来你是深更半夜为姐姐拉琴的?当时真把我吓得不轻。” “半年前,我就认为姐姐已经死了,便到公墓处买了个墓穴,我想把姐姐灵魂安顿好后就一定找到这个害死姐姐的凶手报仇。 我想这凶手是针对年轻的会弹琴的女性下手,就留意到了也是租这房子的女孩。” “那是秀秀。”我惊讶地说。 “后来我跟踪了十多天后,发现柳奇把她带到了这幢别墅,我在墅外面等了几天都不见她出来。当时就肯定柳奇就是凶手,当天我买了一束鲜花,就到公幕想和姐姐道个别,然后就把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杀死报仇。” 我接过话说:“然后你就见柳奇又找上我?就一路跟踪而来?并且在我被琴魔控制时,拉琴惊醒我?你干嘛不马上把那家伙杀死?” “我本来就是想马上就冲进去杀了这个凶手,他见他好像也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就想是不是他也只是把我姐姐和其他女人都关在这里呢?我就决定看看他最后把你关到那里。我见他从里面走出来,我就跟着他,但转过几个墙角就不见他了,找不到他后,我还见琴声从你这房子里传出,就知道你已经被这魔琴迷蛊了,我就想用琴声唤醒你,但连我都被你挠进去,差点累死了。” “我当时还以为你就是琴魔呢。也多亏你的琴声,要不然我也被那老家伙抽血了。” “可现在和被他抽血又有什么区别?我们也不是被困死在这里?想想我够倒霉的,我还没有知道谈恋爱的滋味呢。” “我也不是一样?都快要死了,还没拉过女孩的手。算了,还有什么心情说这些?” “要不我拉拉你的手,看有什么感觉。” “真够天真的,想拉你就拉吧,等到尸凉了就拉不上了。” 我把手伸过去,他双手马上抓住了我的双手。 真的很神奇,好像一股电流从手里传到我的身上,我的脸马上火辣辣的。 我拾头望着他的脸,也好似晚霞的辉影。 他一下就丢开我的手,紧紧地拥抱着我,并在我耳边喃喃细语:“真的好神奇,真的好幸福……” 我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抱着他,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往下掉…… 苏枫好像是发现肩上被我泪水滳湿了,连忙用袖子擦着我的泪水说:“对不起,伤害到你了吗?” 我只是摇摇头。 “那我们拉琴吧,记住这是把魔琴,当我拉得差不多就把琴抢夺走。” 我便轻点着头。 具有不可思议穿透力的琴声响起,苏枫很快就全神投入这如痴如醉的旋律之中…… 在见到他越拉越快越来越飘飘然时,我一把夺过他向琴。 汹涌澎湃的旋律嘎然而止! 苏枫眼光迷漓地望着我愣立着。当我重新拉了一小段后,他才缓过来。 就这样,我们轮番上演着拉到激情澎湃的时刻就被突然中断那种欲罢不能的快感情景。 不知道轮换了多少回,门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