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般的掌声站了起来,眼含泪水的赖茜和苏洋对视片刻,俩人同时张开了双臂,紧紧拥抱在一起。 当代作曲家,指挥家,维也纳音乐学院首席音乐教授伯莱克把湿淋淋的外套脱掉,潇洒地把外套甩向疯狂的鼓掌呐喊的观众,他把雨水淋湿的金发往后用双手梳理一下后,走到苏洋面前,用手扶摸着苏洋和赖茜的后脑勺用英语激动地笑着说了一大堆苏洋半懂不懂的美式英语。说完拥抱了俩人一下就走下了舞台。 赖茜望着远去的伯莱克,流着泪花对我说:“伯莱克是我父母的好友,他以孤傲的性格与出众的音乐才华享誉世界,他从不正视过我,更不说和我说话了,但是他刚刚说你是他第一个喜欢的最年轻最有才华最出色的音乐演奏家!他说随时都欢迎你到维也纳音乐学院做他的研究生,他说他的研究生有很多,但如果你去维也纳,他只收你一个最后的关门弟子,这是他一生唯一的心愿。” …… 《飞越》已经落下帷幕,但那神奇的旋律仍在耳边萦绕。 …… 回到奶奶的别墅,奶奶问苏洋:“这首《飞越》是不是你爷爷教你的?” “是呀,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看到那古琴就有想冲上去弹奏的冲动。” “那是一部有魔力的古琴。” “你也知道那古琴有一股魔力?” “我不但知道,而且就是这把魔琴,我才认识你爷爷的。” “那你再说说当年的故事,我爷爷也是说一点断一点的。” “这个不忙,你到琴房再弹一下巜飞越》吧,我想知道你爷爷当年想要表达些什么?我从没听过你这样的方法演奏《飞越》的。” 俩人来到琴房,苏洋扶着古琴说:“其实我爷爷教我的只是技巧而已,是我对《飞越有着另一层次的感觉,它可能就是我内心对古琴曲《飞越》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