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合作。”
两个人默契十足的互相露出嫌弃和鄙夷的神态,权当这是相互说了“再见”。
银子没有高杉晋助那样沉重的形象包袱,所以表情更加夸张一些,慷慨的对讨厌的矮子男翻出了两颗大白眼。
随后两人就分别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迅速走开,谁都没有回头。
就仿佛在玩“谁先回头谁是小狗”的游戏似的,幼稚到叫人只想摇头叹息。
银子回到占卜屋里,一抬眼就看到渡我在跟敦敦摆弄脆弱的水晶球。
渡我手里拿着一张樱花贴纸,企图贴到水晶球上面,让水晶球变得可爱又漂亮。
敦敦正在努力说服渡我放弃。
银子陷入了沉思。虽然答应假发要注意看着渡我,但她什么时候同意渡我随便来占卜屋玩儿了?简直莫名其妙。而且这种又被敦敦背刺的习以为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银子银子~”渡我一看到银子就眼前一亮,高兴得使劲挥手。
敦敦也露出了明显很开心的表情:“坂田小姐你回来啦,怎么样没出什么问题吧?”
没出问题才有鬼了,手里的彩票全没中奖,另外还搞丢了一张。怎么想都觉得是那张会中。问题简直不要太大。
“把水晶球搁那。”银子恶声恶气的吩咐道。
“哦,好的。”渡我乖巧的点头,松开手收起贴纸,总算没有真的祸害了占卜屋里唯一的占卜道具。
银子把渡我跟敦敦一左一右扒拉开,坐到自己的占卜师专用座位上,然后伸手一指茶杯。
敦敦立刻会意,小跑两步给银子倒水。
但银子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喝点水歇口气,就又有事儿上门了。
“万…事…占…卜…屋,这位先生,你确定是这里?”一个青年的声音。
“没错哦,就是这里了,真的非常感谢您特意送我过来啊,警察小哥。”另一个青年的声音。
两个青年一边交谈着一边拉开了占卜屋的门。
银子不得不出声提醒:“不好意思,现在是占卜屋的歇业时间,需要占卜的话请换个时间再来。”
“没关系啦,我不是来占卜的,是要把企图轻生的人送回家。”当先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娃娃脸青年,头顶戴着个红色眼罩,眼罩上有两只眼睛的图案,看起来略微魔性。
银子目光一顿,她感觉这个警察相当眼熟。
她眼熟的是警察本人。至于警察头上那个红眼罩倒是第一次见,很别致的感觉。
所以他叫什么来着?冲田?
心里想着这些,银子嘴上则说道:“送回家?抱歉,我家里人都在,并没有缺少一个企图轻生的成员。你们找错地方了,快点换别处去问吧。”
“别这么说啊银子小姐,我会感觉自己很多余的。”另一个人语调轻快、仿佛在撒娇般说道,跟在警察身后走进了占卜屋。
是太宰治。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此刻全身都湿漉漉的。黑发帖在清秀的脸颊上,水珠顺着衣服的线条向下滴滴嗒嗒,然后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小水洼。
他看上去刚刚参加完一场“穿常服花样游泳比赛”,而且最后还夺得了第一名,所以开心到来不及用毛巾擦擦头发,就到处蹦哒着去炫耀自己的好成绩。
银子用挑剔的目光打量太宰治:“这是什么?河童吗?警察先生,现在这是有什么上门派送河童的活动对吗?我可以拒收吗?”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接着他更加轻快的笑起来:“不是哦,别的不说,我觉得我的头发至少还是挺茂密的,跟河童一点都不像呢。”
银子点点头:“那么敦敦,去借一把理发器来。”
中岛敦开始试图假装自己没长耳朵。
“哦……”冲田总悟盯着银子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是那天晚上的银子吧?”
“是我。”想了想好像没必要跟这个算是帮过自己一把的人装傻,银子痛快的点头承认了。
“那么你是这里的……?”
“老板。我是经营这家占卜屋的老板,坂田银子。”银子顺手递出一张名片。
冲田总悟接过名片点点头,伸手提起太宰治的衣领,在对方萌萌哒的困惑表情里把人丢到了银子脚下。
“我是冲田总悟。是这样的,你家这位先生试图轻生自裁,所幸被我们警方成功抢救。
“这位先生的行为严重消耗了宝贵的警力资源,甚至害得土方打翻了重要的证物蛋黄酱。请相信,那个证物关系到我们最终能不能捉拿凶犯。
“我个人怀疑凶犯是一个爱吃蛋黄酱的人,是那种无论吃什么都会倒很多蛋黄酱在表面的人……不如说那种人必然是凶犯,根本就用不着多此一举的调查。
“当然,具体情况就不便太过详细的透露了,总之你家这位先生造成的问题不小。
“请你多跟他谈谈心,打消他再次轻生的念头,用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