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掌一错,右手化掌为拳,向着他的胸口拍去:“让你坏?”
“我怎么坏了?”他不退反进,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温热的带着一丝酒味的气息,往他的胸口贴去:“你摸,我的心跳?”
“你的心跳管我什么事?”我攥着手指,往外抽着:“放开我,手腕好疼!”
“我很温柔的,”他眯起眼角,听她声音柔和,又是娇柔,又是清脆,攥着我的手不由一松:“我正想告诉你一声,我的口味也很独特。”
“呸。”说什么奶奶的口味,老子还有急事,我不由有些急不可耐,更是用一只手噼里啪啦的向他打去。
他躲了几下,突然一把放开了我,退后几步,带着厌恶的语气:“虽然独特,但是你这样的口味我并不喜欢。”说着他拿着一包东西扔给我,转身就走。
“这是什么人?难道我要你施舍吗?”我才不接,侧身闪开,东西落在了地上。
“要不要随你,”侍从淡淡说了一声,身子一纵,人已在数丈之外,我刚想问他,谁给我捎的东西,就见他已经两个起落,身子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哼,嘚瑟什么劲,”我嘟着小嘴,用手轻轻拾起那个东西,慢慢打开,顿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原来这个侍从是过来帮我的。
我拿起东西,不再逗留,向着前面奔去:大汗,我来救你了。
只一过了一会时间,便进了院子,便见靖王爷和常玉春两人并肩而坐,正在说着什么?
常玉春道:“大汗的令旗,你怎可私自借用?”
那靖王爷一笑:“怎么是私自,一人为私,俩人为公,他手下大蒙铁骑,不用令旗岂不乱套?”
那常玉春道:“在下蒙各位江湖英雄抬爱,共同对付玉蒲团一事,只是这也速该真和玉蒲团有勾结,我怎么不知道?”
靖王爷笑道:“会长,我只是听你的命令行事,有没有勾结,我也不知道?”
“那我们都不知道,不是也把也速该请过来了。”常玉春纳闷的看着他。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靖王爷淡淡说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大厅走去,我听得心火发焚,又不知也速该此刻被困在何处?
我在院中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关也速该的地方,忽然门外人马声喧杂,原来是那个老者回来了。
我心中忖道:“我等常玉春出来询问老者,我再当面揭穿他的假面具,定能扭转乾坤。”
过了一会,厅前那侍卫沉着的声音道:“会长,我来覆旨。”
靖王爷说道:“李帮主进来吧。”
老者踏进大厅,后面都跟着他走了进来,抬起头来,常玉春正坐厅中,不由一一抱拳行礼。
常玉春道:“帮主到了大汗的营地,把令旗传达,他们可听从指令?”
“听从什么指令?”老者说道:“我看那些人都胆大包天,不好管教。”
常玉春还没有说话,靖王爷已经笑道:“李帮主说笑了,大汗的铁骑天下第一,怎么可能没有规矩,要是没有管教,可能早就杀来了。”
常玉春缓缓地道:“靖王说的有理,大汗大蒙至尊,我们没有抓到他的把柄,断不能处决他。”
老者走进常玉春悄悄说道:“会长,我们有他和玉蒲团勾结的依据。”
“上次你说的那个依据不行。”常玉春摇了摇头。
“会长,这次我是找到了也速该想称霸的证据。”老者阴阴的说道。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何况他身为君主。”常玉春沉吟说道,他听说过也速该,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君主。
那老者一看劝说不行,长叹一口气,不由伸手就想捉住常玉春。
常玉春的目光扫了四周众人一眼道:“也速该真和玉蒲团勾结,李帮主,衣律应如何处置?”
李帮主一喜:“应该处死!”
“也速该一旦和玉蒲团勾结,玉蒲团有如如虎添翼,对我们更是不利,””
靖王爷点点头,伸手正待决定此事,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边跃了过来,众人还没看清楚,我已端端立在常玉春旁边。
我也不多说,把侍从给我的那包东西亲自交给常玉春,那老者见突然有人犯驾,吓得连忙松开退了一步,上前对我背后便是一掌。
我闪开了一下,口中说道:“各位英雄请看这几件东西。”
常玉春毕竟是新选的会长,他缓缓打开那包东西,态度从容之极,才看了一眼,立刻脸色大变,原来第一张正是玉蒲团假扮钦察汗国国主的面具。
老者脸色铁青,强处镇静,不住向常玉春看去,常玉春又翻了翻下面文书,却都是玉蒲团致老者的书信。
老者见事已败露,原想叫挟持常玉春以为退身之策,他虽老奸巨猾,此时也是心惊胆颤,那常玉春恍若未睹,老者上下意识夺门便走,那常玉春大喝一声起身来一掌向老者打去,老者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口中犹自叫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