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嘘的一声:“二赖子,别再这里现眼了,你觉得换身衣服,我们就不认识你了。`”
“你这马寡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二赖子一见众人都不待见他,便灰溜溜走了开去。
我连忙走到跟前,看那马贩子并不像卖马的样子,赶紧走到跟前:“请问兄台,这匹马怎么卖?”
那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正待说话,”
却听一个清脆的有点熟悉的声音说道:“哎,这公子,你这马倒底要卖多少钱?”
我回头一看,发现这人生的又矮又小,戴着帽子,站在人丛中根本看不到。
年轻人又看了她一眼,旁边的年轻人,悄悄说道:“您说是主子吗?”
“不知道,我也看不出来。”另一个人说道。
“那再问问看,”年轻人说道:“马儿识主,要不让马儿试试!”
“马儿还能试试,你以为它是人?”脆脆的声音又说道。
“我们可把它当成比一般人还重要的人。”年轻人说道。
“你这是啥意思?”脆脆的声音有些恼怒。
“我没啥意思?”年轻很是认真的说道。
见这个说话的人生得矮小,年纪轻轻,身上穿得也不光鲜,只道他是开玩笑,当下便道:“名马配英雄,这位兄台,要不让马儿一试。”
那矮小青年道:“你瞧我不够英雄资格?”
那矮小青年又气又好笑,我看那少年气得发抖,觉得有趣,知道他也看上我这匹马了。
我挤上前去:“我倒愿意一试,不知我可有试试的资格,”
年轻人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挽起衣服,就要上前。
那年轻人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进出一句话:“这位兄台不要试了,这匹马我不卖,送给你了,各位还请自去吧?”
他口齿流利,此时竟大感搭乱困难,好半天才说出这段。那矮小青年气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小看别人,凭什么卖给她,不卖给我,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狗眼看人低。”
他很是有理,众人看那卖马的确实对人不同,不由也纷纷指责着年轻人,年轻人被他说得无话可对,一时沉吟无策,先打两个哈哈搪塞一番,半晌道:“你是有理,只是此马非同小可,惯能择主而事,老弟虽喜欢马,却不知道马的品性,也是枉然。”
那少年道:“畜牲终是畜牧,难道还能强过人吗?”
年轻人不以为然,我很是生气:我这青骆宝马可是也速该赠送,惯能识主,这少年如此不知好歹,定是仗着有点武功,想要用力来降,有他苦头吃的。”
那少年又道:“好了,你罗嗦了半天,赶快开出一个价钱来吧,大爷可没时间踉你闲聊。”
年轻人心中有气:“都说过了不卖,你这人怎么那么刁蛮。”
矮小青年更是生气:“既然不卖,为什么要招摇撞骗,白白骗我们看了那么久,浪费我的感情。”
众人也一起看笑话不嫌事大,有的人帮着腔说道:“这个小弟如此爱马,你这个卖马的怎么如此违拗人家的好意。”
年轻人看实在拗不过去,不由脱口而出:“你要想买此马,一万两白银!”
那少年想了想道:“太贵!太贵!五千两怎样?”
年轻人摇了摇头:“少一钱银子也是不卖。”
那少年看样子很爱此马,可是又无这么多钱,众人看这一出,都觉得好笑,本来看卖马人眉清目秀,都有好感,见他难倒那少年,心中都乐了,含笑看那少年出丑,那少年脸上抹着东西,东一块西一块就像唱戏的小丑,这时心中气愤,几乎流出眼泪。
年轻人故意笑道:“老弟以为如何?”
那少年尚未答话,忽然人丛中走出一个人:“一万两便一万两,俺替咱帮主买下了。”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回头瞧去,那少年一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愣住了。
人丛中忽然走出一个中年壮汉,他向年轻人拱拱手道:“这位小哥说得对,名马配荚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咱说出一个人,如果这位小哥认为不够资格,这马不卖也罢。”
众人见这汉子气势轩昂,而且举止豪爽,知是大有来历之人,都静了下来,等着年轻人说话。
年轻人连忙拱手道:“这位壮士,有什么话请说?”
那汉子爽快地说道:“咱家帮主便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常玉春,人称孟尝君便是!”
他此言一出,众人一阵欢呼道:“原来是天下第一的常玉春!够得上是大英雄大豪杰。”
那中年汉子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是全国天鉴银庄的票子,那天鉴银庄真是金字招牌,分庄遍布全国,银票为商贾乐用,中年汉子伸手又取出一支笔,靠在马鞍上龙飞凤舞画出了一个花押,写明凭票付白银壹万五千两。
那中年汉子道:“年轻人,我不白要你这匹宝马,你辛辛苦苦把它带到这儿,比人伺候的都重要,咱主人岂可不劳而获,请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