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她更是又羞又恼的说不出话来:“听不清,就算了,当我没说,”她一跺脚走进了屋子。火然文a`
莎尔其对她的心事是半点不知,可是她少女心性,竟是作贼心虚,大感不好意思。
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听她说出青年的模样,我心中大致也猜到了一些,应该是今天碰到的那个年青人,喜欢吟诗,现在的社会,还真很难碰到也喜欢诗词的人。
不过也难怪她找不到他,他们走的根本不是同一条道路。
莎尔其愣愣了半晌,终没好意思跟过去再问,挠了挠头,走了出去。
乌兰珠躲在屋子里,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竟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半晌作声不得。
我看她那患得患失的模样,知道她是害了羞,喜欢上了那个年轻的青年。
只是,你喜欢他,和我有什么事呀把我强拉硬拽的留在这里
我没有好气:“哎,我说这位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
乌兰珠被我说的一愣:“啊,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把我留在这里,”我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和你又不熟!”
这叫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是女子,也得能屈能伸。
“啊,”她这才想起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是不熟,可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
“投缘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吧?”我看了一下。
她这才注意周围的一切:“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虽然素不相识,我们一见如故。”
“一会相识,一会如故,你是把我当傻子耍吗?”我白了她一眼:“虽然我是经常智商不在线,可我也不想被你这样关照。”
“你智商不在线,”她愣了一下,看着我:“我也觉得你有问题。”
“啊,合着真把我当傻子呀,”我也愣了:“难道我这样子真像傻子。”
她看着我呆萌的模样,噗呲,笑了起来,:“我没说你是傻子,不过你这样子很可爱!”
“很可爱是你说的吗?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和你搞暧昧。”我用无良的眼神说道。
“看不出来,你挺纯洁,我刚才还把你想象成登徒子。”乌兰珠笑了起来。
“不会吧?”我瞪了她一眼:“你是把我当成登徒子抓起来的。”
“这倒不是,我是因为,”只见她抿嘴一笑:“你刚才显露了一身功夫,还是个外乡人。”
“啊,又上当了,”我撇着嘴角:“合着你们是合伙来抓我的,我说怎么感觉有上当的感觉呢?”
长年捉鹰,没想到被鹰琢了眼睛,我心里想道。
“看来你还不傻,”乌兰珠笑道:“现在大蒙边境排查,不允许有陌生人出入,一经发觉立即斩杀。”
“不会吧?就这样草菅人命,”我才不相信这样的说法:“看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不敢说,不过这是最近颁布的法令。”乌兰珠说道:“左相下得命令,也是为了大蒙的安全着想。”
“大蒙安全,”我哦了一声:“可也用不着这样闭关自守,防贼一样防着外面。”
“那得要看分什么时候,紧要关头当紧要的事情对待,利大于弊就可!”乌兰珠说道。
“看不出你还挺有远见,”我这倒不是奉承,而是觉得这个大蒙还真不能小觑,现在辽国内乱,宋和金都卷入了内乱之争,一不小心,也会把他们卷入其中,大蒙这时采取这样的强硬手段,也不能不说是个很有政治手腕的国家。
“啊,这不是我说的,”乌兰珠脸色红了起来,快活的眼眸竟是流光溢彩:“是大汗说的。”
“哦,”我略有思忖的看了她一眼:大汗是什么人?能让阿拉其为他所用,看得出来乌兰珠也和他很熟。
乌兰珠脸上已是红若流霞,低头不语。
看她这样子,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莫非那个大汗就是那个青年书生,不觉脱口而出:“看不出来,大汗竟然精通史书典故,孙子兵法云:隔岸观火,应该取自这一典故。”
我却没想到他用的是暗渡陈仓。
乌兰珠含笑点点头:“你倒厉害,虽然很傻,懂的倒多,看来抓你是对的。”
枪打出头鸟,看来这一回合,我又把自己饶了进去。
人家是走直路,逮到我就直说,我是自己给自己布了个圈子,让自己往里钻。
“抓我,难道打算也斩杀我。”我吓了一跳,看来自己只能用这二两的功夫给她们硬拼了。
“这倒没有,”乌兰珠笑了一下:“你懂那么多,我要你留下来陪我。”
“你省省吧?你那种金丝雀的生活,我还不敢兴趣。”
“金丝雀?”乌兰珠惊讶了一声,看着我:“你的脾气性格,真像我认识的一个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我的心跳了一下,她不会说我吧?
没想到她果真提起了我:”他是一个小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