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很嫉妒妙妙,刚刚还念着喜欢张元的那个锦绣,突然没有了,一阵强烈的感觉自胸口蔓延,第一次,素锦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抱着什么想法了,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扑倒眼前的绝色美男子。a`
这都过去了两天,锦绣可是大饱眼福了,看着眼前足足高出两个头的他,锦绣眼睛都快眨成蝌蚪眼了,这人长得太漂亮了,那么惊天地,泣鬼神,要是放到以前的,估计天天都有人在门口守着,因为看不到而跳河自杀的肯定很多,她是没想到完颜可是在做过花魁,只不过那次也是易了容。
“你大可不必如此惧怕我。”完颜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一眼仿若惊弓之鸟的妙妙,眼底闪过一抹好奇之色,一袭长衣烂漫华锦,往厅上一坐,侍女们立刻过来送上一杯香茶,他就着茶悠然自得的品茗起来。
锦绣见他反客为主的坐上了主座,一脸慵懒半躺在红色的樟木椅子上,日辉映在他修长多身躯之上,眼眸中亦是如星光般璀璨夺目,他手支着下颌,枕在椅拦上静静看着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锦绣慢慢平静下来,激动的坐在隔开一段距离的宾座之上。
自己怎么也想不到会被这样一个男人注视,既使自己在颐红院呆过,也没见过一个这样绝色的男人,每次想到这里,锦绣就忍不住脸色微红,好端端的怎么让她捡到那么好的运气,真真是常在家中坐,运从天上来。
这个完颜!一定和妙妙有过什么?要不怎么对她这种态度,而且还是这样的表情。
如果告诉他不是妙妙,他还会这样对她吗
直觉告诉他,不会,算了,她还不是十五六岁少女,真看到美男,就迷失了方向,把自己的身份忘记。
不过,传说完颜可是以冷血无情著称,万一知道自己不是,会不会连骨头渣都给自己碾得一点不剩。
哎,锦绣这个后悔呀,临走时怎么没把妙妙捎上,最起码拽着一个,忘了露出破绽,还能救她一回。
任她好说歹说,磨破了几层嘴皮子,他愣是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卿卿,你这样不放心,是不是怕本王伺候不好你。”说罢一双长长的眼凝视着锦绣。
锦绣呆住了,脸上渐渐涌上一片红潮,再也不敢再提带丫鬟的事情。
自己可是正牌的细作,不能这样败下阵去,锦绣暗暗埋怨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看看书,绣绣花,以静制动,自己在辽国混了那么久,都没被发现,这次也不可能被发现。
有没有什么纰漏,这个完颜像狐狸一样狡猾,她始终害怕说漏嘴了,这些天来她回忆数百遍了,妙妙从来没提过认识完颜的事情,连名字都没有对她说过。
而且她压根儿也不认识他,更不知道此人和妙妙的关系,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她只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她的克星,因为她一不小心当了一回妙妙,就把她抢了过来,她招谁惹谁了啊!
“卿卿!”饮茶间隙,完颜看着锦绣一张故作平静的脸,脸上露出害怕紧张的表情,不由一愣:“你胆子不是挺大吗怎么见了我是这种表情。“
同样是女人,怎么以前的她能有这么多灵动多变的神情呢?
一天几个样,不管和谁都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融洽起来,打成一片。
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所有的生命带来色彩的,带来新鲜空气的。
她的千变万化可以毫不吝啬的展现给自己,展现给所有人。
现在的她怎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没有活力,衬得所有的人和物,一个死气沉沉的都没有生趣。
“你在想什么?”他哪怕是探入她脑子里,看看她的想法也行。
完颜的脸往下沉了几分,放下茶盏开始同她搭话,“耶律?”
“不是,”锦绣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面对着这样一个绝色的男人,怎么越来越有心惊胆战的感觉。
少说少露破绽,感觉眼前的男人眼光像勾子一样,直盯着自己,其实本想说几句话,更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像前几天那样,直接把他闷死。
然后她就会过上几天安静日子,他会连着好几天不踏入她的别苑山庄一步。她乐得安静清闲,不用再害怕面对他。
完颜毕竟是一国国君,不可能把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吧她只要别惹怒他,阎王还不杀无辜之鬼呢
说到底,他不过是认为自己是妙妙而已,一个他放不下的女人。
她只是很不幸的被误认为是那个他放不下的女人而已,所以她对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可是她想错了,他虽然是一国国君,可还是把所有的心思用到了她的身上。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朝她云淡风轻的道:“不是最好,如果是耶律,我想你还是趁早把心思花在别处吧。”
“为什么?”一听这话锦绣有点紧张的竖起双耳,焦急的追问道,“耶律怎么了?他出事了吗还是有辽国的消息了?”
“有。”完颜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