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些你们这段时间建城的损失。而以后不管你们血色的势力发展的多大,但凡挂着你们血色旗的镖车我们一律放行如何?”
说实话,其实曾锐根本没有想过这群马匪会愿意主动放低身段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在他的心中马匪山贼就应该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他都已经做好了三两句话便直接谈崩的准备,甚至是想着若是动起手来既然已经互为死敌就干脆直接把这两人给留下来好了。
谁知道这阿泣偏偏一副书生模样,说出的话也不无道理,和曾锐早先的预想完全不一样,这一下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滚。”一个中气十足的滚字从易达的嘴里脱口而出,易达正迈着龙行虎步器宇轩昂的从房内走入议事厅。
并站在了两人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到。
那之前还一副文质彬彬书生打扮的阿泣被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看向曾锐质问道:“这便是你们血色的待客之道?”
易达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说道:“就你们这下九流的小毛贼也算得上是客,你们配吗?”一字一句直戳其两人心头。
早先连嘴都没张过的阿血拍着那梨木座椅扶手暴怒而起,两眼冒着血光好似一言不合便要愤然出手的模样盯着易达说道:“哪来的无名之辈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老子怕你是没死过!再多说半句,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易达轻呵一声,上前一步直接提起了阿血的衣领将这个人立于半空之中狠狠地朝地上使劲一摔。砸在阿血早先做着的梨木座椅上,阿血应声倒地那座椅也不堪重负把砸的四分五裂。
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都在转瞬间完成,别说两名响马头子没反应过来,就连知根知底的曾锐压根也没有想到。
阿泣转头一看自家兄弟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猛然起身怒视易达,之前的书生模样荡然无存。
“无名之辈?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易达。就你们这些小贼也胆敢上门大放厥词,谈判,协商?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一个老子杀一个,有一双老子杀一双。”
轻飘飘的话从易达的嘴里说出口,言语之中夹杂着一丝威胁的意味。负手而立,玩味的看着阿泣,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而阿泣在听到易达自报家门之后面部表情极为丰富,人的名树的影,棍爷之名他自然也不可能没有听过,只是这是第一次遇见了真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胸口起伏不平难掩心中怒气。
曾锐在这大战即将一触即发的时刻忙里偷闲还朝着躺在地上的阿血扫了一眼,谁知道这名刚刚还老子天下第一的罪州城外响马头子此刻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在心里念叨着:人不作就不会死啊!竟然敢主动找棍爷的麻烦,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嘛。
“从哪来,滚回哪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老子给你留着。但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你们也千万别逼我破戒。”
阿泣气极可又不敢发作,咬牙切齿的模样要多有意思就多有意思,几个呼吸之后他才渐渐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平和下情绪之后拱着手说道:“今日之辱...”
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易达打断道:“别跟我说些什么山不转水转的场面话出来,你多说一个字我就多打掉你一颗牙。你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三天之后老子来剁就行了。”
那阿泣被逼的无话可说,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自己带着诚意来谈竟然会撞上这么一尊杀神,只得朝着曾锐拱了拱手之后便背着自家兄弟走出了院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