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这并非等价交换了,这么聪明的蒋伟豪做不出这样的蠢事来,所以曾锐心头第一个就把他给忽略掉了。 可是排除完了这些人,曾锐再次回想实在是想不到谁能在罪州城做出这样的事情了。难道是鳄鱼?也不存在啊,要血色去清场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血色的实力到底能不能够满足他的要求,作壁上观还行,让他自己下场,那哪还有血色什么事呢。 棍爷离开房间后曾锐也陷入了沉思,这罪州城的势力越来越少了,可谜团却越来也多了,各方势力在上层交锋中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底层却又是一副明争暗斗纠缠不清的样子,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些什么。想不通,索性我不再去想了,这事好办不好办都已经办了,至于解决的办法干脆交给时间吧。 三天后,曾锐刚可以下地走路,看着院中那些熟悉的面孔除了小老鼠清风明月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曾锐先去了医馆,探望了刚刚救回性命的阿凯阿祥,问了问大夫他们的情况如何。 大夫叹了口气语言直接的说道:“命八成是保住了,可就算不落下什么残疾这一辈子走以前的老路肯定是不现实了,练武是练不了,那位叫林祥的伤的更重些应该是连重物都提不起了。 等他们彻底清醒过来,你们这些做大哥的可得好好安慰安慰人家,给人家找个好差使,跟你们一回儿为了你们的事没把命给丢了,落下了病根之前的苦修可是全白费了。” 曾锐言语沉默,连与血色并不相关的医馆大夫尚且如此评价此事,底下的兄弟们自然都会眼瞧着自己,看这一件事到底如何处理。 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自己确实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将他们两人安顿,年纪都不算太大刚过三十,就因为血色交代的任务受了如此重伤告别了高高在上的修行者,是人都会有落差,必须得好好安抚才是。 曾锐刚刚从医馆走到大街上,就看到了上次那名站在黄金楼门口负责引路修行者站在街对面,摆着他招牌式的黑脸正看着自己。 曾锐本就心情有些糟糕,再加上自己也不至于冲着他点头哈腰,压根就没想搭理他,这段时间曾锐还在慢慢康复要减少不必要的体力消耗,直接迈步打算上了马车。 他恐怕也没想到曾锐会是这样的态度只得自己走了过来,拦住了马车冲曾锐说道:“锐大当家的,我们爷请您今晚去黄金楼赴宴。”话说完急急忙忙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 曾锐其实并非是有意端着,属实看到阿凯阿祥的惨状心里有些难受,于是开口道:“你和鳄鱼叔说一声,我大病初愈身体行动不便,今日就算了吧改日我必主动上门叨扰。” 原本面无表情的修行者一下子脸便垮了下来,面色阴沉的冲曾锐喊道:“爷给你面子,你接也得接着不接也得接着。真以为自己在罪州城里做了两件事出来就了不得了吗!这帖子我就放在这儿了,你爱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