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看着我干嘛?你还打算活活看死我呢?”说着花立将从刘飞手中接过的银两往地上一扔。 然后无比蔑视的看着曾锐道:“这钱就在地上,说了一百五十两就一百五十两。你爱要不要,另外就你这狗脾气,我劝你还是趁早改改吧,这是罪州不怕没地方埋?” 少年心性的曾锐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努力,跳步上前,一拳打向了花立的喉咙,这一拳曾锐本就是奔着命去的。花立仿佛早就知道曾锐会做出如此举动,他站在原地不躲不闪满脸笑意的看着来势汹汹的曾锐。 就在曾锐距离花立咫尺之间的距离,身旁一股巨力传来,此时的曾锐没做不出任何反应便被来人一脚踹飞三米远倒在地上。 此时只感觉五脏六腑之内都疼的难受,嘴中含血连话也说不出来。 花立的笑容逐渐冷了下来,一扫之前的纨绔之态。 “都跟你说了,这性格要趁早改改呢。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你为什么还非得往里跳呢。本来就只是钱的事,你还非得动上手。年纪不大果然是毛毛躁躁,出手倒是挺狠,直接就奔着我的命来了?罪州可不是那穷乡僻壤由的你这种土匪强盗胡来,要杀花家人小子你这辈子可是倒头了。” “谢谢干叔救命之恩!”花立向着刚才对曾锐突然出手的中年人点头道谢。 中年人其貌不扬一副下人打扮微微颔首算是回礼。能速度快至将曾锐一脚踢翻瞬间丧失战斗能力,他的功夫对于曾锐来说自然也是深不可测,远不是现如今的曾锐可以匹敌的。 花立又吩咐道:“将他押进花家牢房,想要杀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死了,看我不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才罢休!” 身后两名随从点头称是一左一右将曾锐架了起来,往花家大院后拖去。 曾锐被人用麻绳高高吊起在空中,花立手中拿着马鞭一鞭接着一鞭抽打在曾锐身上,嘴里还一个劲的骂骂咧咧不停。 “一个外地逃亡来的穷小子,还表现出一副顶天立地的蠢样子,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当真以为天下无敌?有功夫没脑子,还敢对我出手,这是罪州知道吗,花家就是罪州的天!” “行了行了,不过是和我打赌输了,你又何必跟个死人置气。打赌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看他的面相便是坚毅于常人断然吃不下这个亏,你偏不信。总觉得靠着你花家人的身份能压住所有人,怎么着非得和我打赌,这会儿输了又将气都宣泄在他的身上。你又是何必呢?” 不知何时便是出现了另一名锦衣玉带披着大貉的年轻男子。 花立将目光看向他,“包哥,我这人愿赌服输。你说的都对,我全认,我打赌输了发泄一下不过分吧?” 那名被称作包哥的人摆了摆,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说道:“当然不过分,咱自家人怎么做都不过分。我只是怕你气大伤身,气坏了自家身体便是,不值得。” 一名随从急匆匆跑了过来,在那包哥耳边说了两句话,他立马站了起来对花立说道:“先别打了,你不是说这小子就是个亡命天涯的外乡人吗?你先赶紧跟我出去,枪家的人围了大院门口要人,这下完了咱俩估计少不得一番责罚。” 那花立一下子更加愤怒了,拿起烧红的铁签在曾锐背上摁到。“狗东西,你以为枪家有人就可以免于一死吗?” 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一字一句的说道:“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我不死保证清明你家人得给你烧纸!” 花立气的从桌上拿起了一把长刀对着我曾锐捅了过来,被叫包哥那人一把拉住他说道:“先留着他的命,枪家的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好对付,若是无事将他们打发走了再来取他性命也不迟。” 曾锐的意识已经不够清醒,眼皮打架让他始终难以长时间的睁开眼,也不知过了多久。 只见牢门口的守卫被人一脚踢倒,来人从守卫身上踏过,走到跟前,曾锐才看清原来是鹏儿。 鹏儿为他解开了缰绳,将他背在背上轻声说了一句:“锐哥,受苦了,我带你走。” 鹏儿背着曾锐走出牢房来到了花家后院内,两帮人正对峙着。 花立和那被称为包哥干叔的人身后站着大批随从,另一方仅有两位背着长枪的俊逸青年。 花立不忿的开口道,“枪无双你这样强闯我们花家要人,是不是不合规矩?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你就不怕我们两家人就此突生间隙?” 枪无双双手环抱于胸无所谓的说道:“就你这么一个花家可有可无的二世祖能代表花家吗?突生间隙,就你们这群土鸡瓦狗你们配吗!一群靠着姑娘挣钱的绿毛龟,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你应该多向你哥哥学习,你看他站在这敢放一个屁吗!” 那名被称为干叔的一步上前,“休得放肆!枪无双这里是花家的地盘,轮不到你来撒野,你还胆敢大放厥词,今天我便替枪家好好管教管教你!” 枪无双也上前一步对上干叔,表情严肃的质问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管教我,凭你一个奴才吗?这种时候是你能站出来的吗,老子带着我的兄弟走你们花家主人出来也拦不着!凡是还敢上前一步者,皆死!” 曾锐心道:鹏儿这朋友真没白交。枪无双的气势竟然压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对着鹏儿随意的点了点头示意两人先走,在看到两人走出后院之后才与身旁另外一人从容迈步。 走到后院门口时身旁那人突然取出后背长枪对着花家牌匾猛的一挥打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无视众人惊愕的表情语气平缓的说道:“这次的事算给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