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那么多讲究,你赶快把酒窖打开。” 刘建:“成,那军爷您跟着我身后小心点,里头乱您可别磕着碰着了小的我担待不起。” 另外一人:“哪那么多话,你赶紧的。你们在上面等我,我下去扫一眼就上来。” 另外一群人齐声应道:“是!” 完了,这一下大家都反应过来了,迅速从酒架上拿起自己的兵器。 曾锐将声音压到极低说道:“人下来了,骆哥你第一时间将他控制住,我往上冲大家跟紧我,刘鹏你们几个抬着米哥,听声音官兵大概也就十来个人,如果可以就全杀了那我们还有时间跑,如果人数太多那就是咱的命了能跑几个是几个。” 大家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建打开了酒窖门,缓缓的往下走还边说道:“军爷您看味这么重,哪里藏的下人啊,不然咱还是上去吧,你们一来我就吩咐人弄了一大桌酒席你们军爷也辛苦了一天了留在我这吃顿便饭好了。” 那名军爷也许是不耐烦了对着刘建就吼道:“往下走!少啰嗦!” 接着刘建就极不情愿的走了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他的面色十分惨白,后面跟着一位一身戎装的年轻军官,只是这名军官看上去极为面熟。 骆晨勇在军官下来的一瞬间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按骆晨勇的手劲出手那军官也就差不多了。 在那一瞬间曾锐突然想了起来,这名军官自己确实见过,在我们初到京州城时肉龙给我们递纸条的那名随从便是他。 曾锐连忙喊道“骆哥,等等,快松手!” 骆哥一脸诧异的看着曾锐,但还是松开了手。 军官并没有立即开口大声呼救而是扭了扭脖子后看着曾锐和阿龙,小声说道“竟然真的是你们,你们真的上了蟒山。” “对,是我们,肉龙还好吗?”曾锐问道。 “小王将军自然很好,我来的时候小王将军还特意嘱咐过我万一遇到你们怎么办。”军官回道。 酒窖上方有人问道:“宋爷,您看完了吗?” 军官对着酒窖的口子大喊着回道:“看完了上来了。” 军官又对着我小声说道:“你们留在这别动,我还会来找你们的。” 说完也就径直走上了楼梯,骆晨勇还看着我做了一个询问是否动手的手势曾锐只是摇了摇头,在看看刘建那张胖脸上已经紧张的挂满了汗珠,重重的叹了口气也跟着往上走。 大家的警惕并没有放松还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兵器,连曾锐和阿龙也没有例外毕竟人心隔肚皮,更何况这可不是一点蝇头小利,现在他们这群人可是被全京州通缉了尤其是米哥各个闹市区都还挂着他的画像。 要是把他们全抓了这可以算上是一份天大的功劳了别说升官发财就算是跟京州城主求个杂号将军问题都不大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才听到酒窖上传来了两重一轻的扣门声这是我们和刘建约定的暗号。敲完后,刘建快步走了下来,拿着酒缸灌了一大口酒说道:“他们全走了,锐哥那当兵的信不信的过啊。” 曾锐摇了摇头,“他信不信得过,我也说不好,我和他就见过一次面,他那时候还是我兄弟的一个随从。况且这么大的一份功劳摆在任何人面前,都得思索一下何去何从吧,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 大家听到曾锐的话,也一下都没接话,应该都在思考这件事了。 骆晨勇从边上搭了句话:“行了,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现在米哥也走不了,就算能走庄子外面到处都是官兵我们能往哪走。” “就这样,现在根本就没得选了,信了那个军官的吧,是生是死就在他一念间了。”曾锐回道。 阿龙叹息道:“锐哥,这种把自己的命运掌握我在陌生人手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谁说不是呢,把自己的性命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做赌注换谁都不会好受吧。可人生不就是这样吗,选择了这条路不甘愿做个普通人那就得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啊,赌赢了活过这一次,赌输了那也是命没什么好怨的。 就这样,在提心吊胆中众人又过了三天,这三天又经历了一次搜查,曾锐真不知道为什么京州会对这件事如此重视,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了还不见撤销,难道自己一行人只要一日没被抓京州的戒备就一天不解除吗。 第三天子时,那名军官穿着夜行衣敲开了酒庄的侧门一个人走了进来,门口望风的伙计因为刘建交代过一步步领着他下到酒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