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很疼,你忍着点,等我把淤血搓开了,就好了。”她叮嘱道。
他嗯了一声。
长安盯着他脊背上那些怵目惊心的血印,暗暗吸了口气。她朝手心里倒了一些气味刺鼻的红花油,搓热之后,盖在他的脊背上,用力搓揉起来。
他的脊背一挺,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疼吗?”她紧张地问。
他双手攥着裤腿,面红耳赤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疼。”
她叨叨着:“疼了也且先忍忍,淤血揉开了,明天印子就下去了。”
严臻含混不清地嗯了嗯,心虚的扯过沙发巾,盖住他的裆部。
丢人啊!丢人!
他这个高智商的男人居然会错意,自作多情了一把。
最惭愧的,是他被长安揉搓的起了反应,幸亏是背对着她,这要是让她看见了,他的正面形象可就全然崩塌了。
“你冷吗?”长安看到他胯间的沙发巾,疑惑不解地问道。
严臻尴尬地挤了挤眼睛,急中生智说:“我怕我忍不住疼,一会儿可以咬着。”
长安愣了愣,随即莞尔,笑着摇头,“宁宁很小的时候,揉这药水就不叫疼了,你倒好,还侦察连出来的王牌排长呢,居然还不如宁宁。”
严臻咳了几声,面皮发烫地扯过沙发上放着的一本老旧影集,翻开,看了两页,忽然指着照片里一个梳着羊角辫穿着蓬蓬裙的可爱宝宝,惊喜的叫道:“这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