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的肩膀,脚步沉重地走了。
长宁愣了一下,紧追上去,“等等我——”
两人渐渐远去……
军营一隅。
挺拔的白杨树下,长安疾跑几步,拉住前方面若寒霜的严臻。
“我跑不动了!”她弓着腰,气喘吁吁地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丝羞恼,“你……生什么气啊?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严臻腾一下转身,低着头,眼睛瞪得豹子一样,瞪着长安,“我……你……”
嘴里只能吐出两个最简单的音节,俨然是被气急了。
长安轻轻抿了下嘴唇,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看来你今天头脑不够冷静,我们改天再说吧。”
她起身想走,谁知身子才转了一半,就被那人攥了胳膊,拉着朝杨树林里走。
到了光线昏暗的树林深处,长安被惯性带着一旋,脊背已经靠在树上,而他,像只觅食的老鹰看见猎物,动作凌厉地朝她压了过去。
长安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风暴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谁知比预想中还要凌厉数倍的劲风到了脸前,却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鼻间闻到熟悉的松柏气息,不等她警醒,唇瓣已然被那人热烫的嘴唇紧紧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