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清也就去安排了,而叶熙则暂时住在了县城。
一连几日,叶熙倒也没去衙门,也没见叶家大房的人。不过倒是听闻叶家大房的人日日都到衙门去哭闹,让县令大人尽快查清楚此案,为叶紫嫣报仇。
甚至说起马文山可能就是凶手,要让县令严惩。
在找不到别的疑犯之前,自然马文山的嫌疑是最大的。毕竟一个赶车的,马车和车上的客人都被劫走了,竟然也不报官。
一时间关于这件案子,也在县城议论纷纷。
很多人也都会到衙门那边去观望,希望这桩案子能尽快有个结果。
毕竟出了这种事,但凡有女儿的人家都怕的很,唯恐下一次出事的便是自己的家人。
李赟也多次去衙门,也是催促衙门尽快查清案情,并提出要先让叶紫嫣入土为安。
天气虽然不算炎热了,可死去的人长时间不能下葬,也的确是不合适的。
见叶家也同样的意思,县令便也只得答应叶家和李家的人将叶紫嫣带回去安葬。
逝者已矣,入土为安是很有必要的。也不能一日不破案,便一日不将人安葬。
该查验的,仵作也已经查验过了,留着尸身不下葬倒也没什么用处。
马文山被放出大牢的事倒是做的比较隐秘,消息固然要传出去,却也不能闹的人尽皆知。
要真是人尽皆知,只怕对方就知道那是设下的局,不会轻易上钩了。
不过人往往做贼心虚,既然做下了杀人之事,必然会小心留意着衙门这边的动静。即便寻常人不知晓马文山出狱的事,凶手那边只怕也会留意到。
虽然设好了局,不过等待的过程中,叶熙倒也是颇为紧张的。
人心叵测,终归人心是最难预料的。即便觉得设计的天衣无缝,也有可能别人就是不上钩。
周景清去忙了,周睿也要上学,小院里倒是总只有她一个人。
这样的日子过着,倒还颇有些无聊。
周景清是某一日的深夜回到小院的,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叶熙便猛然睁开了眼睛,摸索着点燃了蜡烛,走了出去。
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叶熙微微蹙眉,“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
周景清清洗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这才坐下来和叶熙说话。
“如你所料,倒是颇为顺利。”周景清叹息了一声,“不过对方为了杀马文山一家,还真是安排了不少人,略有些难应付。”
“真的是郑家?”
“对,郑家的那位公子也亲自出手了,当场擒获。这一次,他是百口莫辩。”周景清说着却是皱眉,“可我总觉得古怪。”
“确实古怪,能发动那么多人去杀马文山一家,为何最初不直接杀了马文山?反正都要杀叶紫嫣了,多杀一个人,或许还能用除后患。”叶熙也是满心的疑惑。
要么就是这个事里还有什么隐情,要不就是这个郑家公子本身就是个变态,心思不能用正常人的心态来臆测。
“还是说,他以为就是到了这样的地步,依然有人能救他?”叶熙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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