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这酒里面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不要想着讹我积分,现在我还处于负债中,你若不想我就这么狗带,快点告诉我,你身为我的金手指,查个酒的成分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很好,这番话完美的扼杀了渣系统那随时随地想在郑蒙身上占点便宜的心思,它微笑着回答,“宿主,我是您最亲密的伙伴,你怎么能够这么想我呢?人家是会伤心的!” “呵……” 郑蒙对这解释嗤之以鼻,这渣系统的缺点多得犹如天上的星星,个个明亮硕大,想忽视都不行。 反正这一人一统之间是没什么诚信度可言的,渣系统见郑蒙一副你还想骗我的模样,也放弃了解释,它捧着胸口叹息,古人诚不期我,将欲取之,必先宠之。 “这酒是正常的药酒,确实有强身健体之效,没问题,可以放心喝。” 郑蒙这下就放心了,她笑道:“岘兄的一片心意实在是让愚弟惭愧,那愚弟就却之不恭了。” 她接过酒,看着那酒盏中琥珀色的液体,透亮而芬芳,是好酒。 朱岘的目光在郑蒙的面颊上停滞了一秒,心中的猜疑越发明显起来。 那光滑细腻毫无毛孔的肌肤,那一双过于清澈又大又圆的眼膜,她仰头喝酒时那青涩的模样,那露出的半截脖子…… 京中许多人说她男生女像,实在是因为许多姑娘家站在她面前都不如她,就比如在他左手边坐着的魏菁,大家族出来的女子,一颦一笑都有难以言说的韵味儿,以男人的眼光说句公道话,魏菁确实是有资本站在贵女顶尖儿的人,但是,在剃了胡子的郑蒙面前,还是不够看啊。 这么想着,他也仰头喝了一杯酒,举手投足之间满是矜贵,更难得的透出两份洒脱。 热络酒桌气氛的事情是谢文柏在做,他见自家将军虽然用两个名义摆了这桌酒,但是他完全把魏菁当空气,不免把谢魏菁的话说了又说,说到最后,就差没谢完魏菁他家祖宗十八代! 好在他也算是个人才,和魏菁天南地北的聊,好在他也活了三十多个年头,说话也很有技术,每起一个话头,就能勾着魏菁说两句,偶尔,转头询问朱岘,朱岘也给力,于是,这一顿饭还算吃得其乐融融。 郑蒙看这气氛,一直戒备的心也稍微松了松,吃到最后魏菁起身告辞,她被朱岘灌了三小杯酒。 朱岘看着那不胜一滴酒的酒杯,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他笑问,“吃饱了吗?” 郑蒙只觉得脑袋有点晕,见朱岘问她吃饱了没,自然是点头说是,然后就准备起身离席,她已经有点醉酒的自觉了,这药酒喝着好喝,怎么后颈儿这么大呢? “今日岘兄破费了,我感觉自己醉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她站起来,手腕却突然被人握住,霸道的力道顺着手腕相接处袭来,她一个不稳,仰面倒下。 毫无疑问,她倒到了朱岘的怀里,这下,酒醒了大半,但是帐篷内火盆里蒸腾出来的热气,又很快让她晕晕乎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