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暖月正愁没有正当的理由去苗支书那里大闹呢,既然刘兰花给她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用的话,那简直太浪费了。 刘兰花,李会计见状,相视一看,担心赵暖月去村支书那里告状,于是转身就想跑。 见状,华裕森当然不能让他们跑走了,一把一个拽住了他们。 “你污蔑我们,现在跟我们去村委,倒要看看村里怎么偏袒你们!”华裕森冷笑,配合着赵暖月。 虽然两人之前没有商量,但他明白赵暖月想做什么。 连华裕森都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和赵暖月之间已经有了默契。 只凭几句话,就能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就知道怎么配合对方。 赵暖月哭哭啼啼,一边跑,一边喊杀人了,一直跑到村支书家里。 苗支书正在扫门口的雪,看到赵暖月如此哭着跑过来,也是吓了一跳。那件事情刚结束,另一个知青可不能出事啊! “赵同志,你这是怎么了?”苗支书急忙问道,拿着扫把的手,紧张地攥得指节发白。 “苗支书,刚才我想去李主任那里坐坐,毕竟之前出了那么多事情,我心里害怕,就想找人说说。可我走到村子里,就遇到刘兰花,李会计,他们说我污蔑,陷害他们。”赵暖月一边哭,一边解释,“我······我那天也只是把我看到的事实说出来,配合派出所的调查。现在对我喊打喊杀的,恨不得掐死我,弄死我。我和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刘兰花,李思明动的手!” 一听这话,苗支书脑仁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这刘兰花被放出来了,还不安分。 “这事情不怪你,你也是实话实说。”苗支书点头,“不用怕,村委会给你们做主。” 华裕森正好也拉着刘兰花,李会计过来了。 苗支书看到他们,怒喝:“你们还不嫌丢人吗?李思明,你这几天花出去不少钱,送出去不少东西吧?事实是什么情况,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们还想出人命,那就继续闹,看看还能有多少东西送出去!” 对于李会计的举动,苗支书一清二楚。 即使对王大胆的事情,苗支书不太清楚,但也知道王大胆离开七桥村这几天,必然也送出去很多东西。 两个人做贼心虚呢! 那事情,苗支书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是王大胆,刘兰花做的。 那些人收了王大胆,刘兰花的好处,居然就这样放过了,可见县城里绝对有人帮助他们,有后台。 正好他也完成了布局,苗支书可以对他们“下手”了。 于是苗支书让大柱子敲锣,让村民在村子里集合。 王大胆昨天半夜里回到家里,心里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就打老婆发泄。好不容易刚睡着,就听到外面的锣声,但他并不想起来。 “当家的······孩他爸,村委开会了,你不过去吗?”王翠花小心翼翼问道,昨天男人回来心情不好打了她,她更怕王大胆了。 王大胆没好气说道:“滚出去,我要睡觉,至于那狗屁倒灶的会,谁高兴开,谁开!” 王翠花见状,赶紧退出来关上门。 虽然很冷,大家不愿意出门,但锣已经响两边了,于是大家三三两两地赶往那边村支部。 苗支书见人来得差不多了,直接拿出来两张纸,念道:“近日来,我村发生了连续恶**件,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治保主任王大胆没有尽到责任撤职观察,先任命吴大柱为七桥村治保主任,即日生效。七桥村李会计,涉嫌贪污,账目不对,暂停职务,等核实之后,再作处罚。现任命董三树为代理会计,联合村委其他三人进行账目核查······” 华裕森,赵暖月听到苗支书的宣读结果,大吃一惊。 很明显这是之前就准备好的,并不是因为她今天早上大闹就有的。他们在心里进一步肯定,苗支书的确对王大胆,李会计,刘兰花心存忌惮,并且已经做了应对。 李会计急了,那些账虽然他做平了,但如果仔细查的话,还是能查到的。 “苗支书,我们家兰花做好事被冤枉了,这刚一回村子就被那个赵暖月挤兑,她是气不过才跟赵暖月吵起来的,并不是故意的。那些知青出事,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你不能为了那几个人就为难村里啊。”李会计急忙说道,“再说了,这会计我做得好好的,你说换就换啊?现在人民大家做主了,你这样独断专政太恶劣了,大家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如果是以前,大家或许会有几个人附和李会计,可明眼人都看出来苗支书,李主任这是要跟王大胆,李会计干起来了,而且这王大胆的工作做得不到位。至于那李会计,更是一个大老鼠,跟刘兰花两个人不知道从村委会拿走多少东西。 要不然凭啥村子里都是瘦子,就他们两家的胖子多,面色红润,不知道吃了多少好东西呢! 没有吃的,喝凉水,吃空气,能胖才见鬼呢! 见村子里没人为李会计说话,苗支书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几天的工作没有白做,这李会计,王大胆在村子里不得人心啊。 “村民们没意见,而且这是上面领导的意思,我这也是传达上面精神。”苗支书严肃说道,“有没有问题,查过自然就知道了。” 诚心要查,又怎么会查不出来问题呢? 刘兰花心里拔凉拔凉的,要是丈夫做不成会计了,那家里欠下的钱,可怎么还啊!就凭挣工分那点钱,根本就没法过日子啊。 “你们太欺负了,到底有没有天理了,好人做不得啊。”刘兰花嚎嚎大哭,一拍大腿就往地上坐,“我们当家的劳心劳力,不求有功劳,但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