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或许。”
“那他把翁家弄到京都城做什么,恶心你吗?”莫少怀看不懂对方的手段,这也太上不了台面。
或许还有后招。
翁家的出现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闹剧,不会有人相信翁珍珠的说法。
齐墨远说,“这些你都不必理会,以后自然就知道了,今日我说的也不过是猜测。”
虽然他认为猜测和事实相差不远。
“你把静恩留在南岭,就是为了查这件事吗?”莫少怀问。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了。”齐墨远说。
莫少怀揉了揉眉心,“难怪他没有回来。”
“在那两个少年面前,别露出任何端倪。”齐墨远叮嘱着。
“我知道。对了,你今天怎么出门了,每逢年节,你不都是哪里都不去的吗?”
齐墨远面无表情不说话,他是为了见阿泞才去参加薛家的宴席。
“这过完年你差不多就成亲了吧。”莫少怀叫道,“我还以为你命犯孤星,要孤独一辈子呢。”
“说完了吗?”齐墨远冷冷地问。
莫少怀嘿嘿一笑,“我是替你高兴啊,就是有点同情卫姑娘,你要是成亲得早些,女儿都该跟她差不多大了。”
齐墨远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在想要不要打死莫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