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赏花宴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抽中。”方氏说道,“不知是何人算计阿泞。”
“可她还在凉亭勾引皇上。”卫歆玉难掩心中的嫉妒,凭什么卫望泞一曲难听到极点的埙曲就能吸引皇上,她在宫里那么久,能够见到皇上的次数寥寥可数。
卫老夫人将手中的茶盅重重地放下,“曹姑姑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堂堂侯府的千金,开口闭口都是勾引,一个未及笄的姑娘,竟这样不知廉耻!”
卫歆玉的脸色发白,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骂得这么重。
“娘,玉姐儿年纪小,说话口无遮拦,您不要生气。”长远侯忙安抚道。
“口无遮拦?”卫老夫人哼了一声,“如今年纪小是口无遮拦,侯爷且纵容她,将来祸从口出,你不要后悔。”
长远侯知道老夫人是恼了玉姐儿,“娘,我会好好教导玉姐儿的。”
“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过几日,我便带阿泞回南岭。”卫老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