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王枫仿佛失了魂一般，任由项如歌拖着自己走。 毕方耸耸肩，迈步跟了上去。 公孙晨梦立在原地没有动弹，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攥紧，须臾，张口一声大吼：“王枫！” 王枫与项如歌同时停下脚步。 王枫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波动。 “王枫？”项如歌目光微闪，转头看向身旁的王枫，问道：“你不是叫付明吗？” 公孙晨梦浑身剧颤，霍然转头，凝视着王枫的背影，片刻，笑了，凄凉地笑了。 “对啊，你又不是王枫，你是付明啊。” “我在，想什么呢？” “真是可笑啊。” 公孙晨梦喃喃自语，径自迈步，失魂落魄，带着一脸的自嘲，缓步离开了此处。 王枫身躯微颤，甚至能听到其口中传来牙齿嘎嘣响的声音。 “小明？”项如歌握了握王枫的手，面色微变，低头朝王枫的手看去。 紧握的左手手掌中，一抹殷红的血迹。 项如歌：“小明……” “走吧。”王枫说着，挣开项如歌的手，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项如歌一时愣在原地，出神呆立。 毕方来到她的身边，看了眼她的脸色，疑惑道：“怎么了？” 项如歌：“他的手……” “恩。”毕方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他是该剪指甲了。” 项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