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点了点头，道：“玻璃质量不错，你在哪个驾校学的开车？” 项如歌小脸一红，“意外，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我车技可好了。” “没看出来。”王枫打开车门，走下车去，将鸟笼放在副驾驶座上，“我去去就回，你停在路边等我，小方，最后帮我确定一下方位。” 毕方迅速回道：“正东面，距这里三条街。” 王枫纵身一跃，右脚在公路旁护栏上猛地一踏，高高跃起，迅速消失在一人一鸟眼中。 留下一人一鸟在车内大眼瞪小眼。 毕方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低下头，继续看它的电视剧去了。 项如歌平稳地将车停在路边后，目光再一次落在毕方身上，犹豫片刻之后，怯生生地伸出一根指头，穿过鸟笼的间隙，戳了戳毕方的柔软的身体。 “干什么？！”毕方一声大吼，凶相毕露，“戳我干嘛？！”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项如歌宛如触电一般，迅速将手指缩了回来，对着毕方连连欠身，继而满是忐忑地问道：“那个……请问，您是什么东西啊？”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毕方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叫是什么东西，我长得很像东西吗？” 项如歌连连摆手，“不不不，您长的很不像东西。” “哎，这就对了。”毕方满意地笑了，笑了片刻之后，仔细一回味，笑容渐渐收敛，“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项如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