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有部落人被大河冲走了!”
一个执鞭者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对着刚刚复出水面的部落长者喊道。
从天空中倾泻下来的石头雨并没有存在很长时间,但是很短的时间里,造成的伤亡可不小。
部落人一路走来,没有在神罚之地出现死伤,却在这个荒芜之地出现了死伤,这让一路而来非常自信的部落人有了很大的转白你。
“长者,他们会进入那个无尽深渊么?”有距离近的部落战士的声音非常的低,然后低沉的声音让长者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但是他还在闭目,他并没有解释什么,不是不想解释,而是多说无用。
“这是来自于四大国的惩罚么?为什么?”
一个执鞭者感觉到很气馁,再加上浑身湿透,看起来非常的狼狈,一时间他的情绪感染着每一个人。
“四大国的人不都是我们这样的走过去的么?他们凭什么就嫌弃我们?我们把他们视若神明,比那个神明之地还要信任,可是才过了河岸就被这样无情的杀戮。”
“神罚之地,不是第一道死亡之地,我们的后方一定还有更多的死亡之地,他们这是欺骗,欺骗我们一路下去,然后死干净,这样他们就摆脱我们了。”两个部落的执鞭者在那里放声的猜测,首领没有阻止,长者没有阻止。这一切压在部落人的身上太重了,很久之前就开始了,但是为了希望,部落的每一位长者,每一位首领都说前进的路是考验,只有真正的考验通过了之后,我们才能够接近先民们生存的世界。可是所谓的神罚之地过去了,大家一路而来,一路的虔诚,只希望见到先民之后对他们充满敬意,一直的进奉他们。
可是,现在,部落人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人。
这一个想法一直的在部落之中流传,但是因为大家都不相信,所以没有在意,可是一路走来,一路的经历就算是愚笨的部落人们也已经是发现了不同,自己心心念念的部落先民,他们不会接纳自己,他们只会让自己死掉,这样就能够摆脱我们这种和他们格格不入的生活习性了。
部落人的情绪很低落,低落的有的人放弃了挣扎,直接是躺在了水中,想要就这么的被大河的水带着,然后离开了这里。
“我的山石部落战士们,你们是要放弃了么?”长者苍老的声音传来,那些原本放弃的部落战士们一个个的重新有了光彩,然后停了下来。
然后一个个的看着部落的长者,这个时候部落的长者已经是从筏子上做了起来,然后看着这些一起战斗一切生活的部落战士,然后长者说道:“孩子们,你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们艰难的在山林中生存,整合了其他的部落,不是强大的要在山林之中当头。我们要有追求,追求就是到这里来,现在我们来了,来了做什么呢?争夺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国。”
“国这个词比部落要全面,因为国里的人能够自己思考问题,自己强大自己,所有的小孩子能够有充足的食物而不至于饿死,而且还能够更加的接近神明,就如我们的先民一样。”
长者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部落里的人,他们听到长者说到先民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敬若神明,毕竟不知道多少个岁月流传下来的规则已经是让这些部落战士不得不去信奉了。
“先民们为什么和我们一样,然后还能够到达河的对岸,还能够在四大国站稳并且获得一个?不是他们强大,而是这里的土著弱小,所以同样是我们为何我们不能够在这里占据一块地方呢?为什么我们要被他们限制在神罚之地外,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们给分化的彻底的消失呢?因为他们畏惧我们,害怕我们到达这里,但是现在,我们来了。”
是这样?
部落人的双眼冒出了精光,他们似乎发现了一个什么所不能够发现的东西,但是没有人指明,他们也一下子想不到,只是热切的看着在小筏子上的长者,这个部落里最敬爱的老人。
“为什么我们能够闯过神罚之地?是因为长牙狗么?不全是,但是我们能够过来是因为我们依靠了那个被我们俘虏的人。他不是来自河的下游,而是来自河的上游。他和我们不一样,虽然也穿着兽皮,但是他和我们不一样,我想你们应该早就发现了,在他被抓住的那晚,在我们的部落,我结绳记事询问了我们的先民。询问到了这个从河的上游来的俘虏,先民的意思是直接杀掉。”
杀掉?
部落人更加的反应不过来了,因为他们记得长者说过,先民的意思是靠他大家就能够度过神罚之地,因为长牙狗是能够驱使的。可是现在,长者却说先民的意思是杀掉那个俘虏。
为什么?
长者你为什么违背了先民的意思?
为什么不杀了他?
愤怒一下子充斥在了部落人的双眼之中,然后一个个的盯着长者看,可是看到长者坐直了的身体,那个自己最敬爱的部落老人,部落里年轻的战士们都是重新的更换了眼神,然后带着疑惑的心情看着部落的长者。
长者看着这些不爱动脑筋的不落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