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讲究,居然在咱们的地盘打世子闷棍,哼哼!当咱们好欺负呢!”众暗卫全都是一脸的愤愤不平。
“好了,都下去休息,养精蓄锐,晚上完事后,咱们直接快马返回京城!”宁国公夫人摆了摆手。
“诺!”
第二日,秦国的禁卫军在晨曦的映照下渐渐苏醒,然后一个个带着惊恐,步履凌乱地跑向马夫居住的小帐篷。
不一会儿,一声带着巨大愤怒和痛苦的‘滚’字响彻云霄,禁卫军们全都耷拉着脑袋,黯然地回到了各自值守的位置。
白烈脸上的青肿又壮大了一圈,此时他正守在秦世轩的榻前,抹着眼泪等候御医的诊断。
而榻上的秦世轩比之昨日更是狼狈了许多,不仅脸上的青肿没有消退,与白烈一样又壮大了好几圈,四肢更是无力地瘫在榻上,整个人全身上下都透着灰败颓废的气息。
御医收回查探的手,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启禀太子,您脸上的伤虽然看上去严重,其实只是皮肉伤,只要按时擦药,将养几日就会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
白烈焦急地问道。
御医再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眼一闭,快速说道:“只是殿下的四肢被人打断了,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殿下都必须在榻上躺着将养,且不可随意移动,否则骨头错位,恐怕会留下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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