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菠萝小↑说公子…。” 数着银票的小五,突然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看着唐公子欲言又止。 “干啥啊,这么几张银票还没数清楚么?看来回家你要练练了,记得回去就把本公子床头的那箱银票拿出来数,什么时候数熟练什么时候歇!” 围观群众只觉得一群乌鸦在头上飞过。 什么是土豪?这他么就是真土豪啊! 随随便便在床头就放一箱…银票,还让小厮没事数着玩?老天爷,来个雷劈死我们这些穷逼吧~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 小五在唐公子叨叨完后,笑眯眯说道:“公子,这么几张银票哪会数不清,奴才是要告诉您,您刚才掏银票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也混进去了,咱们一共压了一万两千两银子,宋公子要赔公子您一万两千两,公子,这一个月您不仅没输,现在反倒还赢了呢!” 什么?! 小五话音一落,宋焱就晕了,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已经不是怜悯,而是白痴! 押注金额都没有搞清楚就对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么,还特么是个巨坑! 长期混迹赌坊的人,对宋焱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他肯定是拿不出这笔赌资,接下来,就要看唐公子怎么处理了,是剁手?还是卖身? 果然,那边很快就传来小五和唐公子的对话“公子,宋少爷桌上一共只有两千四百两银子,还差您九千六百两,您看…。” “把他叫醒,他前几天不是吹嘘自己家正在建大宅子吗?找他爹娘要去,要是还不够,就让他全家卖身,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是本公子是个商人,咱爹时常教导本公子,再垃圾的东西,也能减少一点损失,能用就不要浪费!让他们扫茅房还是可以的,哦,对了,先让他把欠条签了。” 唐公子动作飞快,话刚说完,手上已经写好了一张九千六百两的欠条。 小五也不客气,走过去,拉起处于昏迷中的宋焱的手,在赌坊的人递过来的印泥上糊了糊,啪地一下,把手印盖在了欠条上。 唐公子将欠条收好,然后付清赌坊的抽水,就让小五将昏迷中的宋焱摇醒。 宋焱一醒来,脑中的记忆就如流水般灌入意识,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蹭地蹦起来就想跑,结果还没来得及迈腿,就被唐公子身后那位一直隐在角落的黑衣大汉,一把拎住衣领。 “哼哼!愿赌服输,跑什么跑?走,去你家拿银子去,本公子忙着呢,没时间和你瞎耽搁!”说罢,唐公子抬眸与萧子琴隐晦对视了一眼,然后飞快错开,带着小五、黑衣大汉和宋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赌坊。 看着如死狗一般被带走的宋焱,萧云夕冷酷地扬了扬嘴角。 触犯了她的底线,还想过平静富足的生活,简直是做梦,而他们一家未来的去处,萧云夕也已经给他们找好了。 边关矿场! 那是朝廷用来处置流刑罪犯最严厉的一处地方,也是世家官员暗地处置罪奴的地方。 进去了,除非死,永远都不可能再出来! 离开赌坊,萧云夕在萧子琴的带领下,来到了西城的一处民宅。 马寡妇焦急地在院中走来走去,见等待的人总算来了,立刻迎上前,拉着萧子琴问道:“你们要我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好了,答应我的事呢?” 萧子琴抬手挥了挥,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男子跃进院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睡着的瘦弱男孩。 马寡妇眼泪汪汪将孩子接过去,就听见萧子琴清朗的声音传来:“孩子已经彻底脱离了刘家,他们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我们也按照约定,给你办好了女户,孩子也上在了你的户籍上。 这是五百两,你可以回镇上做点小买卖,足够养活你们母子!” 萧子琴说完,将一张户籍证明和五百两银票递给了马寡妇。 “那宋焱他……”马寡妇犹豫了半晌,还是多问了句。 毕竟,宋焱虽然脾气暴躁,对她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为了把在婆家受虐待的儿子要回来,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设局坑他。 萧子琴冰寒的目光直射过去:“不该问的不要问,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马寡妇身子一抖,只觉得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从脚底往上窜,立刻摇头道:“我不问,不问,谢谢你们帮我把孩子要回来。” “各取所需罢了。” 淡淡回了句,萧子琴和萧云夕就走了出去,那个带孩子来的黑衣人,也闪身飞出了院子,消失不见。 马寡妇低头在儿子瘦弱蜡黄的小脸上亲了亲,也快速离开了这处民宅。 走在宜顺县城的街道上,萧云夕突然想到是不是应该在城里以萧家的名义置些产业,厂区的建设已接近尾声,也应该准备在城里开店的事了。 想到就做,萧云夕转头看向萧子琴:“子琴,这几天你先不要回村,在城里置办一处大宅,通知子画派炎黄商行的工匠进行整改,另外再寻几处地段好的店铺,家里的工厂快完工了,城里的店铺也要开起来。” “是,主子。” “另外,再寻一处酒楼,我准备把火锅店开起来,这么美味又赚钱的营生,不能浪费了。”火锅店的生意,萧云夕就没打算找端木浩天合作了,算是萧家单独的一项营生。 “是。”萧子琴应道,想了想,又问了句:“主子打算置办在哪一片?” “东城和北城,这两个地方住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大户,消费能力强,咱们家的商品走的是精品路线,价格相对不便宜,开在西城和南城,没有市场。”元宵节的时候,萧云夕就把宜顺县城给摸了个遍,各个阶层居住的区域早已了然于胸。 “属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