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雪这次回身,眉头一皱,开口说道:“青青!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性子,又不是天塌了,至于这样风风火火的吗?” 青青喘着粗气,看着一脸淡定的小姐道:“小姐情况紧急,您还是出去看看吧!再晚那个人就不行了!” 风凌雪听了她急促的语气,就知道他~指的是谁?于是对着窗子轻轻一唤:“羽哥!咱们出去瞧瞧?” 到了院中,已经知道把伤势惨重的萧烈已经扶到下人的房间。 风凌雪进到房间就感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萧烈躺在床上,双目禁闭,身上脸上全是斑斑血迹,甚至身上的伤口已经透过衣衫露出白骨。 白化羽看了看风凌雪,道:“看样子他也是舍了命的想要夺回玉佩,你看是救还是不救?” 风凌雪虽然心里冲击不小,但还是不疾不徐开口道:“既然他是母亲族里的守护者,那么在复仇的路上多一员猛将,何乐而不为呢?羽哥交给你了,三日之内我要看见一个四肢健全的萧烈!” 说完一扭身走出了房间,边走边想,不愧是战王府,整个王府固若金汤,萧烈的轻功自己还是心里有数,武功再弱也不至于被人打的这样凄惨。 墨景轩,你这个天煞孤星,为何我两次看你都看不透,难道你有神仙护体?还是我的异能本领不强?无论如何,既然知道玉佩在你手里,那么我势必要拿回来。 绿竹园内,风凌雪坐在轮椅上,媚眼却带着孤傲清冷的气息,美的仿佛是那千年雪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般冰艳动人,有一种傲然于世的气质。 她手上轻抚琴弦,琴音就像是春日里的阳光洒下大地,又像冷泉清清的流过。 慢慢的琴声低沉哀怨、如泣如诉,像是一个女人的哭泣,丝丝缕缕,欲断还休。 猛然,音符陡然一变,哀怨而幽愤,气势磅礴如万马奔腾般波涛汹涌的如战场般厮杀、刀光剑影、金戈铁马。 “嘭”一声琴弦断了一根,风凌雪的手上多了一道血痕,萧烈站在身后,自打身子痊愈之后,就寸步不离的当起了风凌雪的贴身侍卫。 他见风凌雪手指受伤,心跟着一揪,身子刚欲上前,就有人先他一步,轻柔的拿起她的手指,左右观瞧:“怎么这样不小心!让大师兄来看看!” 说完坐在她身旁的凳子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那里面的粉末撒在她的伤口。 风凌雪也不说话,默默的内心暴躁的情绪渐渐的得到了缓解,看着眼前白化羽那样紧张,才开口道:“不要大惊小怪!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倒是你那瓶止血散用在我的手指上浪费了!” 她说完就要把手收回,可是突然被白化羽拉住,“你的手比我的药珍贵千倍万倍!再好的药可以再练,可是手却只有一双,只要是雪儿身上的东西,对我来说样样都是珍宝!” 风凌雪看着他眼里的情愫,眼里突然失去了光泽,反而增加了一丝冰冷。 她撤回手道:“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身体是老天给我的,我自己就会珍惜,但是这一世我存活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报仇!” 说完一转轮椅,和白化羽保持一段距离,萧烈似乎知晓主子的心意,便在后面推动轮椅回房去了。 夜晚,白化羽准备了风凌雪爱吃的金银元宝水饺,还有肉末茄子、香干肉丝、清蒸鲈鱼、拌三丝还有一锅香喷喷的猪骨汤! 风凌雪知道白化羽想通过饭菜讨好自己,来向白日里表达的情义道歉,风凌雪也不言明,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白化羽看着风凌雪胃口极好,心里也就不再介意。 风凌雪看着借口不走的白化羽,知道他要说什么,可自己却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跟别提对他生气。 见他扭扭捏捏,便率先开口道:“我今夜要去战王府?羽哥给我一份战王府的地图?” 萧烈和白化羽听了都是一怔,白化羽忍不住担心的问道:“雪儿!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离萧烈事件才刚刚过去了三天,你就要急着动手吗?” “正是因为已经打草惊蛇,所以我才要动手,若是时间长了,那个诡计多端的家伙指不定会把东西藏在哪?我不能冒险,也不敢冒险!” 风凌雪紧皱眉头,坐在轮椅上,手握椅背,恨不得那椅背就是那倒霉催的墨景轩,想要把他擒到手好好教训一番。 萧烈这几日跟在她的身旁,也知道这位主子说话从来都不更改,那么自己身为花族守护者,就有责任寻回圣物。 他不假思索跪地道:“属下愿和主人一同前往!” 白化羽看着眼前的二人,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于是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吩咐属下取来战王府的地形图还有连日来明啰暗哨排班换岗的时间,白化羽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两人冒险,便主动加入一起行动。 风凌雪知道大师兄的秉性,默许了他一起行动。 三人研究好了进去的路线,分工明确了之后,三人夜行衣装扮,施展轻功,消失在绿竹园。 战王府,府邸和后花园分割开来,两个布局规整、工艺精良、楼阁交错,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 看似一片平静,实则里面守卫防御固若金汤,不然萧烈那么高的武功,也不至于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飞鹰阁的高手死命救助,根本出不了将军府。 三条人影停驻在将军府的北后门,用眼神交汇了一下,分别施展轻功,巧妙的躲过了王府的明啰暗哨,各自搜寻玉佩。 风凌雪按照背诵的路线,轻而易举的来到墨景轩的卧房处,知道墨景轩武功高强,便小心翼翼的夺过巡逻的护卫队,来到他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