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装着的那个人是程一鹤吧?”程雪试探性地问道。
越冉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沉默就是默认。
“前阵子我听说你跟程一鹤在恋爱。”程雪开始探口风。
越冉的眼里闪出一丝怅然,“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不会吧?怎么分手了呢?
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两这是在闹什么?
不是彼此给彼此不快吗?”程雪觉得小年轻的思维真是难以理解,一点儿都没有她当初敢爱敢恨的气魄。
“你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
一言难尽!”越冉话语中有些伤感。
“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说来听听。”程雪只有知道其中缘由才能对症下药啊。
“他不告而别去夏威夷,我以为他抛弃我了。
而且后来收到过他的亲笔分手信,我信以为真,导致我伤心绝望。”
“他写了亲笔分手信?”
“字迹跟他一模一样,只不过,他否认了。
有人送信来,他那时还在夏威夷。
时间虽然不吻合,可是他可以提前写好,然后找人送花给我。
所以,仍不能洗脱他的嫌疑。”越冉深呼吸以平复内心悲伤的情绪。
“字迹一模一样?”程雪感到不可思议。
“是的,字迹一模一样。
除了分手信,他还做过更绝的事情。
在大年初一伙同房东将我和我爸撵出出租屋,那样我们便无路可走,只有住他为我们提供的山水谣的房子。
否则,我们就只能睡大街了。
我承认我欠他的,以后那些钱我都会还的。
所以,我才会拼命学表演,积攒点儿人气,努力赚钱。”
“这你怎么能怪他呢?
他不过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也没什么坏心思。”程雪趁机给自己儿子说好话。
“他还派侦探调查我,将我的爱好,从小追过我的那些男生,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这跟考试作弊有何区别?
这是爱情,爱情可以走捷径吗?
就为了他方便,节约他时间?
那我成什么了,他的客户?”越冉微微蹙起眉头。
“也不能这样讲,兴许他只是想了解你更多。
有钱人的脑袋,有时候就是很简单的。
而且,一个做生意做惯了的人,遇事难免会被惯性思维所左右。
说明他这人很注重效率,怕晚了,你就被其他男人给拿下了。
所以,他不得不耍这些小聪明。”程雪继续替他辩驳。
“不仅如此,他还是改不了他花心的本性。
前天晚上他来找我,结果脖子上一个鲜红的唇印还留着。
昨天早上,他先是送李恋籽上班,后是到公司跟一个美女上演办公室激~情戏码。
你说我还能信他吗?
还能信他爱我吗?”越冉言语有些激动起来。
“不会吧?”程雪假装不相信越冉所说,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
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风流成性,那天在他办公室里,那个王妙音进来,他的确是愣神两秒。
但是当时她的确不知道那臭小子跟越冉已经好过。
否则,她无论如何是不会纵容他的。
“千真万确,那个唇印是我亲眼看见的。
那女生衣衫不整地从他办公室出来是有照片为证的。
我曾经说过,要是我跟他有可能,除非他改掉花心的毛病。
看来我是想多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是千古哲理,再正确不过了。”
程雪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照片?谁发给你的?”
“一个陌生人。”越冉并不知道是谁发给她的。但那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程一鹤背着她偷~腥。
“我怎么隐隐觉得有问题。
发照片给你的那个人一定是不怀好意。
我怎么听着听着,觉得程一鹤好像被人诬陷了一般。
有人想用尽一切办法拆散你们两。
关键你还信以为真。”程雪想起昨晚程一鹤说的一个男人从中作梗这事儿,他嘴里说的这个男人一定就是吴璟轩了。
而越冉对吴璟轩很是信任,这才让她儿子觉得很难受,自己所爱的人宁愿相信另一个男人也不愿相信他。
感觉,她儿子是被吴璟轩给黑掉了。
越冉看向白凝霜,她说的话怎么会跟程一鹤如出一辙?
虽然她分析的也在理,可是她怎么觉得她像是来给程一鹤当说客的,一路都在给程一鹤说好话。
“凝霜姐,你怎么一路都在给程一鹤说好话,前不久你不是想撮合我跟你弟弟吗?”
程雪这才反应过来,不能再帮程一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