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吧,这样我会好受些。”
高逸尘将柳絮的手拿来狠命地打他自己。
柳絮挣开他的手,继续讲述道,“如果悲剧就此结束也就罢了。后来,我跟我妈搬走了,为了让你不来找我,所以我让邻居编了那个谎言,说我已经死了,因为,我已无脸再见你。
没过多久,我居然怀孕了,我恨透了我自己,也恨透了那群畜生。
十七岁的我,一个人到小诊所去做人流手术,那些医生看我的眼神满含鄙夷,认为我不知检点。
做完手术后,等麻药一过,那种钻心的痛袭遍我全身。
我独自一个人扶着出来,一路走,一路哭,那种绝望,前所未有。
那时我多想你在我身边,可惜,你不在!
如果上天要惩罚我,我觉得受的那些罪就够了,可谁知道我的继父有一次趁我妈外出居然想要强暴我,我幸亏慌乱中抓了把水果刀,他才没能得逞。
他破口大骂,骂我就是个骚货,自己在外面胡搞把肚子搞大了还在这儿装纯情,凭什么别人能上,他却不能。
我当即逃离了家门,我没跟我妈道别,我希望她就当我早已经死了,我想远离那片让我害怕的土地,自此后,我不再相信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