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毛看到了刘平霞来到时秀华家,更认为时秀华可以说好刘平霞的话。一心要求时秀华说服,刘平霞和他复婚。时秀华是不会说这话的,但是,时秀华不是不理二毛,还要和二毛说话,这是以队长的身份和他说话的,谈生产队的事,不提私事的。
时秀华告诉二毛,严正义词的说:“二毛,作为队长,我还是要告诉你,刘平霞现在已经和你离婚了,就不是你二毛家的人了,刘平霞和他的女儿的土地,就要划出来了。合并到刘平霞妈妈一块儿的。”
“时队长,有必要分得这么清?现在就要分得这么清楚?”二毛十分伤心,有点要哭了的意思,真的有些蒙了,之前说是离婚,不就是拿了一张纸吗?撕了,就是你也不是了,现在人走了,土地也带走,就是全完了,
土地再要被时秀华划出去,就表明刘平霞与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这下子就完全没有希望了。就低低的求了一句:“土地能不能不分呀?我就这点指望了。给我留给念想吧?”
“不行,必须分,离婚时,刘平霞已经是净身出户,什么也没有要你的,就连一根针也没有带走,孩子的抚养费都没有要你的,你还不知足吗?土地的事,我是队长,我说了算,必须分清楚,这件事情不能在亏待刘平霞了。”
“我没有说不给他们,只是想留住刘平霞而已?”二毛真的想做一点挽留的根,根要是没有了,刘平霞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抓不住摸不着了,
“你的说法,想法极不不正确,不是留住土地,二是想通过土地要挟刘平霞是吧?我告诉你。你办不到,这种手法更卑鄙。如果你想挽回这段感情,要靠你自己努力去争取,创造一些能让刘平霞接受的条件,而不是想歪门邪道,把人逼回去。你回家去吧,不要再跪在这里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怕人家笑话你吗?”
“我不怕,只要刘平霞能和我能重归于好,破镜重圆,就不怕人家戳脊梁骨,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二毛就是一条癞皮狗,死的活的没什么两样。我不怕人说。”
“做梦去吧,就是天底下的男人死光了,我都不会和你复婚,你就死了,我也不会再嫁给你,”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平霞接了一句,我是好容易脱离苦海,怎么可能在跳进去呢?
“平霞不要这么绝情吗?”二毛虽然这么说,但是没有发火,要是再此之前,开口就骂了。
“是你先绝情的,就不要怪我无义了,滚吧,再也不想看到你。”好不容易解脱的刘平霞不再怕二毛了。
······
就在这个时候,杜队长,李会计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庵堂,一见二毛跪在院子中间,不由得一愣:“二毛,你跪在这里干什么?你不要在这里胡来呀,要是在这里胡来,当心派出苏把你抓去,”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求刘平霞复婚,”现在,二毛还是知道害怕的,今天在公社就领教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居然教训了他,那时候就有点怕了。不是什么事都是自己对的,路不平别人踩。
“早干嘛去啦?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先前不知劝说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现在离婚了,后悔了吧?没用啦,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回去吧,好好过日子,好好干活,只要自己富了,就不愁没有女人,你懂吗”杜队长是二毛的本家,就多说几句?听不听随他。
李会计就是无所谓,对这种人渣先来不肖一顾的?李会计走进了正厅就大声说:“秀华,你是说,我们吉祥小队的蔬菜确实订了一百万?”
“李会计,这件事能瞎说吗?”时秀华笑了笑。
“我怕是人家随口一句,说着玩的,就不能当真了。”
时秀华笑一笑:“不会的,不瞒你们说,订购我们蔬菜的人,就是我的舅舅,他已经吃过我们的蔬菜,知道能赚点钱,才订购的,舅舅能骗我吗?”
“不会不会,舅舅怎么能骗外甥女呢?”杜队长有些兴奋,刚才在会场上,他比敢说,以为时秀华就是为了鼓舞士气的,要知道,一百万可不是小钱,按户平分的话,就是三万块钱,今年赚了钱,明年就可以盖楼。
跪在门外的二毛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到一户能收入三万多块钱,一下子跳出来:“杜队长,一户真的能分三万块块钱?”
李会计说:“你家要是四口的话,就是你家十亩地每亩能收到三千斤蔬菜,就有三万块钱收入,现在除去娘儿俩,你应该还有一万五六的收入,”
“够了够了,”
“什么够了?”
“够我换赌债的了。”
杜队长气的一巴掌打过去:“挣点钱就是给还赌债的?这钱你就别拿了,我给你保管,用到盖房子,什么的,你妈来拿我给,别的想都没想,”、
李会计也说:“我说二毛,你不是还求刘平霞复婚的么?就你这个揍性,谁给你复婚呀?”
二毛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对了,这还求什么复婚呀?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真是的,挣到钱的打算,就是还赌债,刘平霞怎么会跟你复婚呢。
二毛别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