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迦南疑惑脸，“真巧什么？”
对于他的疑惑，墨竺也同款疑惑，“不是真巧，你们是特意在这儿等着我们？”
“……什么我们？”
“……”
“……”
什么跟什么。
墨竺，“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霍迦南原本要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不知为什么戛然而止的卡住了，他正了正坐姿，低头咳嗽了几声，往霍深寒的方向看去，奈何他哥眼神都不给他一个，他眼神飘忽了一会儿，才理直气壮的道，“我替蕴之来的！”
墨竺似笑非笑，“你替她来干什么？来提前观摩一下我在婚礼当天会有多美？”
霍迦南，“……”
霍深寒，“……”
一旁的店员也忍不住捂嘴闷笑。
霍迦南一言难尽的说，“很久不见，你的脸皮已经厚成这样了。”
墨竺眼珠流转，视线逡巡了一圈，“你一个人来的？”
“不然呢？”
“……”
还不然？哪个男的会一个人上婚纱店待着，退一万步，就算霍二公子心血来潮想为心上人看婚纱，多半也会跟他哥一样，专门请个设计师，以显身家跟……爱意。
不过就他一个人，墨竺是没什么兴趣的，也懒得再关心他为什么会在这儿，转身朝站在她身后的男人道，“那看婚纱吧。”
她把猫咪放在店内地面铺着的地毯上，抬手撩了下发缕，懒懒道，“我事先讲清楚哦，这婚纱设计图出来之后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直接让我来试的成品，如果我看了不喜欢的话……”
霍深寒波澜不惊，“随便你自己上哪儿去买个喜欢的。”
店员领着他们往里走。
霍迦南也默默的跟上了。
墨竺是真的疑惑，霍二到底来干嘛的？
而且，霍深寒也没半点意外，那就是来之前就知道了。
不过这到底不是她关系的事情，相干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婚纱被安置在玻璃橱窗内。
灯光下，白色的婚纱立在那里，显得格外的美丽圣洁，裙摆上碎钻璀璨闪耀。
墨竺一直以俗人自居，会喜欢大部分女孩儿喜欢的，所有美好的东西，婚纱亦如是。
毕竟，它是真的很美。
视觉意义上的，代表意义上的。
墨竺如走马观花般，侧着头信步走过，店员停下了脚步，她也跟着在两个玻璃橱窗之间停下，她先看了看左手边的，又看了看右手边的。
这两件有个大的共同点。
都是抹胸式婚纱，都有着近乎夸张的长拖摆，头纱几乎落地，有精致的白色手套。
还有一个她浸淫两世培养出来的，比较识货的眼光，就是这两件，都透着很贵的气质。
但其他方面，从审美上的风格，到材料的选取，截然不同。
“哇，”她赞道，“好漂亮。”
霍深寒低眸瞥她，“你说哪件？”
墨竺脸上皆是笑意，“都美呀。”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盈盈的道，“霍总，你很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嘛，当初随口提的几句要求，你都记住了，还特意交代了设计师。”
抹胸式，很长的裙摆，夸张的头纱，配套的手套……
都是当初霍老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时，她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