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竺差点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她简直难以置信听到的这些话是从霍深寒的嘴里说出来的。 “摸女人的身体,看女人的裸体,霍总,霍总,你不怕叶小姐知道你被着她跟你名义上的老牌干了些什么吗?” “怕?” 墨竺,“不要以为你是个痿的就不算出轨了。” 霍深寒淡漠道,“严格来说,我并没有忠贞的义务。” “……” 她忘了,小说里理论上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毕竟叶蕴之自己的格言是,不愿为了任何一个男人失去“自由”,戴上婚姻的镣铐,但大女主的言情小说嘛,怎么会允许她的男人拥有或是喜爱其他的女人,最多只能是曾经拥有,甚至连曾经喜爱也是罪过。 他们都是为了爱,自觉围着叶蕴之选择忠贞。 墨竺,“你松手,我现在就去拿钥匙把门打开。” 她其实不信这男人真的会把她的衣服扒光,但她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物,并不想赌。 “晚了。”波澜不惊的两个字。 “什么?” “之前在老宅我就说过了,我给的时候,就伸手接着,你要是吃过教训,刚才我问你要的时候,你就该及时的给,机会不是总有的,也许因为记忆不够深刻,你才不会总记不住我说的话。”他语气毫无起伏说完,又问,“你自己选吧,我是手摸呢,还是眼睛看。” “……” “我都不要,你放开我!” 墨竺的身体又跟条脱了水的鱼儿似的,甩来甩去,但无论她怎么说,都摆脱不了男人的禁锢,被他牢牢按在身下。 霍深寒一副你不选我替你选的语气,“那就用看的吧。” 说罢,他的手就重新滑了下去,落在她腰侧的位置,那里有她身上裤子的细拉链—— 墨竺瞪大了眼睛,这一刻,她终于确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不只是是而已。 “霍深寒……” 他的动作并不快,但手上的力道足够遒劲,以至于她所有的挣扎都全无用武之地,那宽松柔软的裤子以一种并不快但无可挽回的势头被扒着往下退去。 他竟然——真的敢,做得出来。 墨竺这条脱了水的鱼儿终于要窒息了,身上的男人油盐不进一副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的冷酷变态架势,而在纯粹的体力斗争中,身为第二性,她彻彻底底的被碾压。 霍深寒扒女人衣物的架势,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猎人或是屠户扒去动物身上一身漂亮的皮毛,后者血腥,前者令墨竺骇然。 她偏过头,咬在男人离她唇齿最近的皮肉上。 钝钝的刺痛,霍深寒冷眼看着,带着点微薄的血腥味。 而血腥,向来只会助涨男人的肾上腺素,让暴力的慾望更加激烈。 她的裤子被凶悍的剥掉了。 墨竺像是一条失去了鱼尾的美人鱼。 在这样实力悬殊,但于她而言仍旧激烈的博弈中,她中短的发难得的凌乱得不成样子,身上仍在的衣服也错了位,她眼角染红的瞪着压住她的男人。 天下的痿男,果真就没有心理不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