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阮琪璐叫醒了两次,服药后又很快睡下。
转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吴天感觉精神好了不少,便起身下床活动。
“咦?你醒了?”阮琪璐正在院中摆弄花草,见吴天出门,盯着他的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怎么,我一身的针眼有什么好看的?”吴天调笑道。
“还说呢,要不是师傅给你放血,你早就死了,不过也是奇怪,像你这样全身血液几乎放空的人,多半也是逃不过一个死字,可你竟然几天便能下地了,真是怪哉!”阮琪璐惊奇道。
吴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虽然不是专修体术,但多年来的修行,身体也早已变得强如钢铁,伤势几乎痊愈,只是奇毒缠身。
院中种满了各种花草,吴天连名字都叫不上来,而阮琪璐把玩的那柱花草十分鲜艳美丽,在这满园春色当中,颇有一枝独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