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了想,又给张剑打了一个电话:“喂,张剑,王贵那边审得怎么样了?”
“董事长,这小子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可是就不开口,估摸有人拿了他老婆孩子。”张剑说。
“他的老婆孩子已经找到了,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到我们手上。”许博明说。
“太好了,董事长,我现在再下去审他,就不信拿不下他这块臭石头。”张剑说。
“记住不要动粗,身上更不能留伤,明白吗?”许博明怕张剑动粗,再把王贵打出个好歹。
“董事长放心,一直没动手,就是用疲劳战术,一直没让他睡觉,熬鹰。”张剑说。
“那就好。”许博明说。
稍倾,挂断了电话,张剑兴冲冲的来到了地下室,此时的王贵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两天一夜没睡觉了,虽然被吊了起来,但是两只眼皮合上就能睡着了,可惜旁边两个青年想说一切办法不让他睡,王贵心里不停的问候着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吱呀!
地下室的铁门开了,张剑走了进来,将一根牙签刺进了王贵的指甲里,本来昏昏欲睡的王贵立刻惨叫了起来,瞬间有了精神。十指连心,这里的疼痛神经特别的敏感。
“张剑,我操你祖宗。”王贵大骂了起来。
“呵呵!”张剑呵呵一笑,盯着王贵的血红的眼睛说:“骂吧,一会就让你叫爷爷。”
“孙子,你们特么太无耻了,老子已经按你们说的做了,为什么这么对我。”王贵破口大骂。
张剑也不生气,说:“你老婆孩子找到了,在汪奇峰手上吧?”
“呃?”王贵愣了一下,骂声戛然而止。
“继续骂啊,刚才不是挺男人吗?”张剑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贵开口说道,他心里想着,汪奇峰不是普通人,怎么也是上海的地下王,几十年了,很有威信,没有失信过,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应该不会反悔,老婆孩子在他手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对方肯定是在诈自己。
“真特么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现在说实话,可以少受点罪,等把我们把你老婆孩子请过来,你不是还要说,难道你想让我当着你的面跟你老婆发生点什么才开口?“张剑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
王贵瞪着他,心理防线在不停的松动,不过处于对汪奇峰的信任,他仍然咬着呀没说。
“行,继续招呼他,不能让他睡一秒钟,我让你硬,看你硬到什么时候,等你老婆孩子到了,老子让你跪下叫爷爷。”张剑恶狠狠的说道,随后转身走了。
周庄!
晚上七点五十,袁成文按照约定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正在茶楼里的福来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按下了接听键:“喂?”
“浩哥让我来周庄接人。”袁成文说。
“天阶夜色凉如水!”福来说。
“夜泊秦淮近酒家!”袁成文回答道。
这是汪奇峰想出来的暗号,截取了李牧的两首诗里的各一句。
“三毛茶楼。”福来说。
“好!”袁成文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稍倾,三人开车来到了三毛茶楼,袁成文让一人留在车里,并不熄火,他带着另一名手下走进了茶楼,并且再次拨打了福来的手机。
福来看到上一个号码再一次打了进来,并没有接,而扭头朝着茶楼门口看去,随后跟袁成文对了一眼。
袁成文把手机放下,带着人慢慢走到了福来桌子前坐下。
“就他们两人,交给你了。”福来说,根本没有废话。
“嗯!”袁成文点了点头。
“我先走,你们也别多待。”福来说。
袁成文再次点头。
“福叔!”女子叫了一声。
“跟他们走,你们留在上海危险。”福来看了女子一眼,最终叮嘱了一句。
女子表情很慌张,但仍然点了点头。
下一秒,福来起身离开了。
关雄飞并没有追出去,他的余光一直在女子和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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