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勇朝着吉隆坡一栋老旧楼房走去,这里房租便宜,人员复杂,当然环境也十分的乱。
刚才进小巷他便被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子缠住了。
“勇哥,最近人家新学了一支舞,你要不要看啊。”女子说。
宁勇瞥了她一眼,说:“眼睛怎么了?”
“呃?没什么,不看舞蹈算了,往人家那里看啊。”女子表情大囧,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准备离开。
“喂,今天吃饭了没?”宁勇对其背影问了一句。
“吃了,吃得海鲜大餐。”女子说。
“我请你吃牛肉粉。”宁勇说,也不经过女子同意,拽着好干瘦的手臂离开的小巷,朝着不远处的一家大排档走去。
“喂,你想泡我啊?我可是卖身不卖心,想泡我的心很贵的。”女子笑着说道,不过眼睛里却有一丝感动。
她叫田之南,潮汕女子,前几年被人骗来马来西亚,钱和各种证件都没了,家里就一个老父亲,她没脸回去,更没有脸跟吃低保的老父亲要钱,于是便在吉隆坡住了下来。
遭遇蛮凄惨,开始在华人餐馆里打工,过得还好,也谈了一个男朋友,可惜这个男人吸那种东西,将其卖给了人肉商,最终沦落成了野娼,过着饥一天饱一天的生活。
自从宁勇来到吉隆坡之后,便认识了田之南,知道对方的遭遇之后,经常请她吃饭。
来到大排档之后,王浩要了两碗牛肉粉,来了半只烧鹅,外加两瓶啤酒。
他慢慢吃着,田之南则狼吞虎咽起来,早晨只吃了一个面包,此时饿极了。
宁勇看着狼吞虎咽的田之南,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触动了一下,当年他父亲入狱,他成了野孩子,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如果没有师傅韩勇的话,他现在也许被人捅死在街上,也许捅死别人被送进监狱,总之肯定跟眼前的田之南一样惨。
“眼睛被谁打的?”宁勇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东古那个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捅死他。”田之南一边吃着烧鹅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东古是吉隆坡贫民,也跟他们住在同一栋楼里,不过因为是本地人的缘故,经常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
“没给钱?”宁勇问。
“我操他妈!”田之南回答道,那意思不言而喻。
“一会吃完,我跟你一块去找他。”宁勇淡淡的说道,白嫖不给钱还打人,在那里都没有这样的道理,男人其他钱可以赖账,但赌债和嫖资不能懒,这是自古的规矩。
“不用,他最近跟了一个老大,听说挺厉害。”田之南抬头看了宁勇一眼,心里很感动,自从认识宁勇之后,对方几次帮助她,开始的时候,以为馋她的身体,于是在宁勇帮了几次忙之后,她主动钻进了宁勇的被窝,可惜被宁勇提溜着扔了出去。
于是田之南恼羞成怒,认为宁勇嫌弃她脏,自此对宁勇冷言相对,没给过好脸色,宁勇也不生气,反而每当看到她挨饿的时候,便会带她吃牛肉粉,并且还会特意点上半只烧鹅。
这些事情她都记在心里,虽然说**无情,但并不是没有良心,宁勇对她的好,田之南都记在心里。
稍倾,两人吃完牛肉粉,宁勇带着田之南回到了破旧的楼房,然后直接去了东古的房间。
“要不,算了,你别惹……”田之南拉了拉宁勇的衣服,小声的说道。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宁勇抬脚就是一脚,砰的一声,东古本来就破烂的房门直接被踢开了。
“谁?”东古正在房间里喝酒看电视,房门突然被踢开,把他吓了一条,立刻从桌子上拿起了匕首,下一秒,他只见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冲了进来,还没等反应过来,手中的匕首便被踢飞了,同时右手腕处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操,宁勇,你敢多管闲事。”东古用英语吼道。
宁勇在非洲待过,英语虽然很蹩脚,但是基本的对话还可以,再加上这段时间在东南亚一直说英文,所以进步很快,跟东古交流没有一点问题。
东古刚想站起来,直接被宁勇一脚踢回了沙发,右手腕刚才被踢肿了,左拳朝着宁勇打来,宁勇伸手抓住,顺势一拧,东古便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接着宁勇也没有说话,另一只手轮圆了,啪啪啪……正反抽着东西的耳光。
几巴掌下去,东古已是满脸是血,牙齿都打掉了两颗,宁勇那巴掌跟铁巴掌差不多,再多打几下,东古估摸半条命就没了。
旁边的田之南看着十分的解气,于是上前轮圆了胳膊朝着东古的脸也狠狠的抽了几巴掌。
啪啪……
“操你妈,天天占老娘的便宜,老娘抽死你个王八蛋。”田之南骂道,并且越骂越生气,拿起刚才被宁勇打在地上的匕首对着东古职吼道:“老娘钱也不要了,今天捅死你。”
唔唔……
东古被抽的满嘴是血,瞪着惊恐的眼睛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嗓子眼被鲜血给堵了。
田之南拿着匕首做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