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馨卉道。
童锐一听此言,忽然转身下跪在地,抱住施馨卉的腿,赖皮道:“馨卉妹妹,你答应我——嫁给我!你如果嫁给我了,我每天都给你洗脚搓背,揉肩按摩。如果这都不行,我愿意给你做狗,听你使唤。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只要馨卉妹妹你高兴,即便是让我吃屎,我也心甘情愿。”
童锐话到此处,施馨卉虽然觉得无比恶心,简直有想吐的感觉,但还是被童锐这番自我作践之言惹得她抿嘴一笑。
施馨卉心想:“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痞子无赖,简直太恶俗了!——哎,算了,我还是忍忍吧。”
施馨卉心想到此,不客气道:“你快放开我!起来说话。不然,我就要开踢啦。”
童锐一听,不好再继续赖着,随即便起身了。“馨卉妹妹,你答应嫁给我好不好?有了你,即使别人用一万个女人给我换,我也绝不会答应。你只要答应我,我现在就跟你当狗使唤,我是你的一只哈巴狗——”
施馨卉忍不住一笑,道:“童少爷的意思是如果你老婆是别个女人,有人给你一万个女人换,你就会高兴得不得了,是吗?——还有,如果你给我当狗了,你父亲会同意吗?”
在施馨卉眼里,虽然童锐不仅是个市井痞子,而且贱得超出了她的想象。不过,她跟着自己父亲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物见过不少,于是对童锐此番言行才显得如此从容不迫,并顺着对方之言,问了这番话。
童锐见施馨卉如此相问,立即反应过来,连打自己好几个耳光,与此同时,还边打边道:“馨卉妹妹,都怪我是白痴,没有脑子,不会说话,让妹妹你理解错了。全天下,我是最专一的男人,因为我是馨卉妹妹身边的哈巴狗,狗对主人是最忠诚的。——馨卉妹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给你当狗不用我老子同意。我是你的狗了,我父亲自然也就是一只老狗了,因为只有狗的儿子才会是狗呀——”
童锐此言一出,施馨卉实在忍不住,顿时爆出一阵捧腹大笑。施馨卉本来还没有走出心中的悲痛,但面对童锐如此自我作践来取悦自己,她全身的笑细胞就彻底战胜了悲痛细胞。
一路上,童锐都讲些市井之言和自我作贱之话,随时逗得施馨卉笑个不止。后来,她逐渐听多了,慢慢就开始适应了,不再有想呕吐的感觉了。不仅如此,而且后来还让她暂忘了悲痛伤心之事。只是每当她发笑之际,童锐就会有些不老实,不停挨蹭她,甚至想伸手揽抱。而每当童锐有进一步行为时,施馨卉就会立马止住发笑,对其示之以严厉之色,童锐随即就会收敛一些。
二人一路言笑着,不知不觉便来到一丛虞美人花草旁,此处正是褚玉为施馨卉作词之处——上次,褚玉陪同施馨卉在山中闲逛,后来在返回山庄的途中,路过此处时,褚玉为了逗施馨卉开心,就说自己能让开过花期的虞美人重新开出花来,最后,他出人意料地作了一首《虞美人》词,把施馨卉给逗开心了。
施馨卉见到这丛虞美人,不由开始思绪万千,睹物思人,让她想起了与褚玉在此处发生的故事,并因此情不自禁潸然泪下。虽然她无意中听闻了褚玉与仁寿公主在一起,知道了他俩十分亲热暧昧,也因此而恨透了褚玉,有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对方的想法。然而,俗话说,爱得越深,才会恨得越深。此时此刻,施馨卉心中无法抹去褚玉的影子,想到他俩当初的浪漫情形,于是才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和痛处而流泪了。
“馨卉妹妹,你怎么看着这株草哭了呀——”童锐道。
“你给我滚远点。”施馨卉道。
“馨卉妹妹,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就拿我这只狗出气吧,别再哭了。我马上去帮你拿根树棍过来,你打我这只哈巴狗,就会开心了。”童锐道。
随即,童锐在旁边不远折了一根树棍,塞到施馨卉手中。然后趴在地上,抬起头,对着施馨卉,学着狗叫。施馨卉一见如此情形,顿时不由破涕为笑。
在这瞬间,施馨卉想把对褚玉的“恨”发泄到童锐身上,不由心中道:“反正你都如此之贱,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施馨卉心思一落,猛然向童锐踹出一腿,把他踹飞好远。童锐重重跌倒在地,痛得连叫了几声。随后,他忍住疼痛,又汪、汪、汪地学着狗叫,向施馨卉爬过来。
此时此刻,施馨卉全身的笑细胞又一次彻底战胜了伤痛细胞,使她忍不住又是一番捧腹大笑。与此同时,她又在心中道:“好!你既然要贱,那我就彻底成全你。反正我这些天也伤心够了,今天就好好地笑一笑……”
“畜生,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要这株虞美人开出花来,你给我想办法,如果想不出来办法来,那你就给我去吃屎!”童锐爬到她身旁后,她对童锐如此命令道。
这时,童锐将头转向虞美人,对着一株虞美人言道:“老子知道你是公的,如果你今天不开出花来,老子就把你给阉割了,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然后,我还要在你旁边另栽两株虞美人,一株公的,一株母的,我要让你看到他们每天都爽歪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