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屋里进来了三人,梁清暗中见这三人正是兰桃冉和他两个弟子——张月天和肖华。 “师父,你今天对那群家伙使用迷魂咒的时候,弟子见众人无不为之慑服,无不对师父佩服得五体投地。等大家将此事宣扬出去后,我相信师父的名声就会更大了,到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更加财源滚滚而来了。”大家进屋后,肖华忍不住高兴,先言道了此话。 “先别说这些废话了。你俩把此趟出门挣的钱先交出来吧。”兰桃冉道。 随即,张、肖二人就将钱交到了兰桃冉手里。 “怎么只有五两银子!我让你俩最少要收五两银子回来,你俩倒是很听话呀。是不是你俩给我耍小聪明,私吞了一些?”兰桃冉语气有点严厉。 “师父你多疑了,我俩对师父一向都忠心耿耿,我们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侵吞过师父一分钱财。师父你这样怀疑我俩,我们感到非常难过。”张月天道。 “既然师父那么不相信我俩,以后就别派我们出去挣钱了。即使师父以后还要派弟子出去,弟子也绝不会再出去了,真是太伤自尊了。”肖华道。 兰桃冉见他两弟子生气了,顿时就眉开眼笑。 “师父不就是跟你俩小子开个玩笑吗,呵呵,没想到你们还当真起来了。——好啦,你俩就跟我讲讲这趟出行的情况吧。”兰桃冉道。 张、肖二人索取的法事报酬,其实真不止五两,他二人向那受害者索要报酬时,梁清一直都在现场,所以梁清知道真实数目。 当梁清听了这师徒三人的这番对话后,心中对这师徒三人骂道:“真是一丘之貉!全是贪婪、虚伪、搞笑之徒,没一个是好东西。” 随后,张、肖二人就向兰桃冉讲述了他俩此趟出行情况,当兰桃冉得知了他俩惊险万分的遭遇后,有些不敢相信他俩所说。 “你俩是不是在吹牛,在编故事给我听?我这辈子都不曾遇见过如此猛厉之鬼,你俩让我如何相信?”兰桃冉质疑道。 “师父,我俩绝对没有吹半点牛,那可是千真万却的事啊!如果师父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前去询问那些村民。 这次,我算是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如果不是碰上那个世外高人老道姑,我现在肯定也变成厉鬼了。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感到非常后怕呢。”张月天道。 “那老道姑真有那么高的道术?难道她比那销声匿迹的天一道人还厉害不成?我们在江湖上怎么从来都没听闻过她的大名呢?”兰桃冉道。 “师父,你就别那么多疑问了。她虽然厉害,但没名没分,不会跟我们抢生意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师父你这是在杞人忧天啊!”肖华道。 “你小子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是不是好久没挨打了,竟敢对师父如此说话。”兰桃冉突然沉下了脸。 “师父,你别生气。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乱猜你心中想法了。”肖华道。 “师父,弟子突然想起了一事,记得师父年前对大家说,从今年开始,就进入下元八运,从今往后的二十年间,我们幽灵符地吉星高照、鸿运当头。以目前情形看来,师父说的还真是果不其然啊!”张月天道。 “什么果不其然!难道师父还会跟你们胡说八道吗!我们幽灵符地建成于中元六运,当时在堪舆的时候,向上紫白飞星为八白左辅星,在过去近四十年中,那八白左辅星只是生气之星,并非最旺之星。从今年开始,就进入了下元八运,这向上八白飞星便成了当值之星,处于最旺状态,而且八白星乃是个大吉星,所以从今年开始,后面的二十年是我们幽灵符地宅运最好之年。大家一定要抓住这二十年的机会,给我多多地挣钱。”兰桃冉道。 “还请师父尽管放心,大家一定替师父拼命挣钱。——不过,弟子总觉得我们今年红得发紫,宅运大转是个次要原因,主要还是得到了那件宝贝的原因。自从我们得到了那件宝贝之后,那好运简直像是洪水猛兽袭来一般,挡都挡不住。”张月天道。 “我认为大师兄所言极是,自从我们有了那件宝贝后,这好运来得太猛了,用日进斗金都无法形容。当然,这个都还不算什么——”肖华话到此处,面带阴笑,望了一眼兰桃冉,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小子跟我皮笑肉不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么花花肠子。——快给我把话讲完!” “师父,你别那么凶嘛。弟子想要说的,师父你应该懂得。以前,师父哪有那么好的桃花运呀,而现在,几乎隔山差五就有女人给师父你主动送上门来,其中不乏还有不少是黄花闺女呢。——师父,大家都替你身体担心呢,师父你年纪大了,可要悠着点呀——”肖华在言最后那句玩笑话时,见兰桃冉脸色不错,于是就彻底放开了。 肖华最后那句话一出,张月天忍俊不禁噗嗤一笑,而兰桃冉则满脸显得似笑非笑,看得出他心中有些得意。 “你小子再胡说八道,为师可就要家法伺候了。”兰桃冉故作严厉道。 “师父,现在这房里只有我们师徒三人,又没有其他弟子,你何必要学那个吴中天,成天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样子。”肖华道。 “你——你小子这张烂嘴,如果在外面敢乱说一句,老子非把你给宰了不可。”兰桃冉道。 “请师父尽管放心好了,弟子绝不会在外面讲这些,只有我们师徒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跟师父开这些玩笑。”肖华道。 “是呀,师父。我俩在外面从不讲你半句不好听的话,师父就别生气了。——说实话,弟子有些想不明白,师父怎么还走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