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就想逼我们低头。不就缺席几堂课吗,我们又不是亏不起!” 阳光凑到摆着pose的纳兰身旁低语:“那话是孟子说的,不是孔子。” “这~不~重~要~”纳兰的手坚定一挥,“重要的是,年青人,愿赌就要服输。” 说完,他带头,领衔众人扬长而去。把不知道该如何回怼的高峰留在原地。 一行人上了商务车,肇千千心里有几分忐忑,对阳光讲:“高峰师哥特意来接我们,把他撂那儿不大好吧。” 还没等阳光回话,纳兰就义愤填膺地插嘴:“谁叫他一副有钱万能,有权欺人的架势,搞得谁非得求他似的。” 郝强对其竖起大拇指:“你这弱鸡今天还真是有骨气了一回。” 纳兰敖气十足:“那是当然。反正被点名缺席的是你们,又没有我。” 众人齐声:“哈?” 纳兰拂了一下自己额头前的几缕黄毛,用右手在自己下颚比了一个倒“八”字的pose:“本少爷神机妙算。在27号火车上,没有听信你们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之言。临时请了一位藏会班的兄弟替我去上课喊到,所以幸免于难。哼哼,我真是个机智的少年。” 其他伙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从行驶的商务车内,传出了一声熟悉的“40分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