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要误会,我才不会看上你呢!”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忙不迭强调,“我是说我要跟着你做事!”
“为什么?”穆司爵的目光慢慢变得锐利,没几个人招架得住他这种眼神。
许佑宁却能笑嘻嘻的看着他,“因为我想啊!火锅店里太无聊了,跟着你天天有大人物见,说不定还能看见火拼什么的,多好玩?”
穆司爵扫了她一圈,『露』出轻视的眼神,“小丫头。”
“看不起女孩是不是?”许佑宁怒了,“告诉你,十几年前我就已经当大姐大了!”
穆司爵调查过她,闻言笑得更不屑了,“当一帮小『毛』孩的大姐大也值得炫耀?”
跟穆司爵比,她这个“大姐大”当得确实很渣。许佑宁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是想说……我具备一定的能力!”
穆司爵冷不防的出手,许佑宁的反应却也很快,灵活的躲过了攻击,又接了穆司爵好几招,最后才被穆司爵按在沙发上。
没想到她的硬骨头能屈能伸,马上就赔上了笑脸,“七哥,好男不跟女斗。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穆司爵一放手许佑宁就跳脚了,指着他:“居然偷袭,你算什么君子?!”
“我几时告诉过你我是君子?”穆司爵按下她的手,“哪学的?”
他问的是她的身手。
许佑宁用食指刮了刮鼻尖,“我实话跟你说吧,大学毕业后,我外婆送我出国留学,但其实我根本没有申请国外的大学,我拿着那笔钱旅游去了。中途碰上了敲诈的,不见了很多钱,还要不回来,就去学武术了。”她颇为骄傲似的,“现在只有我抢别人的份!”
穆司爵知道她瞒着外婆去过很多国家,掌握了多门外语,越南语估计就是在越南呆的时候跟本地人学的。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接受她的理由,“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很厉害啊。”她似乎永远都这么直接,“在g市你说一就没人敢说二,我成了你的手下就可以……报仇了。”
“你要找谁报仇?”穆司爵问。
但许佑宁不肯说,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追问不是他的风格,但后来调查,才知道许佑宁家现在只有她和外婆两个人,他的父母很早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去世的原因,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跟古村里的一些人有关,但后来不了了之。
穆司爵让许佑宁回去等消息,后来几次在火锅店见到她,她若无其事的叫七哥,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拒绝她。
先忍不住的人反而是穆司爵,把她揪过来问,她笑着说:“谁说我不担心?但最近我发现你身边的人才都能在你手下发挥长处,我就不担心了!”
这是夸他呢,这种话,穆司爵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但鬼使神差的,他把许佑宁带在了身边,开始让她去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
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当然是不被信服的,他的手下经常刁难她,但她不慌不忙的做自己的事情,期间帮忙处理了几起比较严重的大事,不用半个月就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再见到她时,穆司爵听见手下叫她姐,他第一次向一个手下的人投去诧异的眼神,她则朝着他挑挑眉,笑得万分得意。
许佑宁并没有得意忘形,她依然小心谨慎的处理事情,每天的锻炼强度比一般的男人还大,出门必定是元气满满的样子,遇到大事也能保持最大程度的冷静,穆司爵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对她卸下怀疑和防备。
可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冲动。
穆司爵突然想到她说过的报仇,打电话叫人查许佑宁的父母和那个叫陈庆彪的人有没有关系。
很快就查到,陈庆彪和许佑宁的父母都还年轻的时候,陈庆彪还不是古村的一霸,和许佑宁的父亲合伙做生意。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但两个合作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撕破脸闹上了法庭。
本来那场官司,许佑宁的父亲是稳赢的。
但开庭的前一天,许佑宁的父母发生意外,双双死亡。
陈庆彪欺负许佑宁只有祖孙两人,随便给了点钱就霸占了生意,从此发迹,又拓展其他生意渠道,成为了古村里的一霸,全村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许佑宁的外婆入院,也是因为陈庆彪带着人去了许佑宁家,她才会这么冲动的说要杀人。
到了许佑宁的家门前,大门紧闭,穆司爵让阿光找人带他们去陈庆彪家。
带路的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坐在副驾座上给阿光指路,很快车子就开到了一幢别墅的门前,小孩子指着大楼叫:“就是那栋楼!”
阿光给了小孩子几张粉『色』的钞piao,让他回家,又问:“七哥,我们去找佑宁姐吗?”
穆司爵阴着脸:“进去!”
他不是担心许佑宁,只是不想辜负苏简安和陆薄言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