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匆匆而过,冯天冬继续着他在北平的吃喝玩乐。 这期间,冯天冬仍然时不时的去宪兵队向石川一郎汇报些消息,时不时地到中南海王克敏办公室溜达一圈。 双方对他的表现都非常满意。 这一,天色已经变黑,刚刚在同和居享受完美食的冯天冬四人,晃晃悠悠地回到六国饭店。 刚刚走进饭店大门,冯天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饭店大堂,戴着眼镜,一西装革履的吕纯明,立刻明白是与他来接头的。 冯天冬马上一个跨步,快速来到吕纯明面前,面露惊喜地喊道:“哎呀!这不是王先生吗,你好啊!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小天冬?是你吗?你怎么来北平了?你是什么时候到北平的?”吕纯明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丰富的经验就让他应付自如,抬手指着冯天冬,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我,王先生啊,前些子老爷子还提起过你,没想到你这么不念叨,这不,我们就在北平见面了。”冯天冬开心地笑道,“我到北平公干,来了还几天了,怎么?你也住在这个饭店?。” “不是,我在这里等人。”吕纯明脸上同样显出愉悦的神,回答道。 紧接着,吕纯明亲地拍着冯天冬的肩膀,笑着问道:“天冬啊,你父亲可好?” “好!老爷子好着呢!王先生,一会等您忙完事,到我房间坐坐,我那里可有老爷子的好茶,我就住在三楼307号房间。”冯天冬借机说道。 “好!好!一会我就上去看你,尝尝老爷子的好茶。”吕纯明顺势应道。 冯天冬回到三楼,紧张地在楼道里四处巡视了一遍,发现无人关注这里,便点点头,叮嘱二梁守住房门,注意楼道内的动静,自己则开门走进房间。 冯天冬没想到,军区会派吕纯明亲自前来北平,心里暗暗感激首长,由此他深深感受到上级对他安全的重视。 点上支烟,冯天冬略微平静一下心,在房间中静静等待着吕纯明。 过了不大一会,竖着耳朵的冯天冬听见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敲响,同时梁英的声音响起:“冬哥,王先生来了。” 冯天冬打开房门,微笑着把吕纯明请进房间,然后向二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守好房门。 甫一进屋,两双大手立即紧紧地握在一起。 压抑着激动的心,吕纯明面露焦急之色,急切地问道:“野鹅同志,发生了什么紧急况。” 冯天冬拉着吕纯明坐到椅子上,拿出冲洗好的胶卷递了过去,把里面的内容简单介绍了几句。 然后,面露不安之色,略显犹豫地说道:“我感觉这个文件十分重要,尤其是对我党下阶段的工作具有重要战略意义,耽误不得。所以,我发出了最紧急信号,也不知我做的对不对。” 听完冯天冬所说,吕纯明脸上现出凝重的表,缓缓说道:“野鹅同志,你做的很对,如果这份文件的内容果真如你说的那样,这份文件就太重要了,早一天得到,我党就能少受一分损失。” 接着,吕纯明又充满好奇地问道:“野鹅同志,这份文件你是怎么发现的?又是如何拿到手的?” 冯天冬先把自己怎么凑巧发现的文件告诉吕纯明,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把自己如何夜入保本伍仁办公室获得文件的经过对吕纯明简单叙述一遍。 冯天冬说的简单轻巧,可吕纯明却听得心惊跳,心有余悸地瞪了冯天冬一眼,想批评他几句不该如此冒险,可想想文件的重要,又实在开不了口,只是长长吁了口气。 “老吕,还有一个况,国民党可能会对我们采取行动。”冯天冬把石川一郎与自己的对话描述给吕纯明,接着又说,“希望首长们能够提高警惕,我会继续关注这方面的消息。” 吕纯明感到事重大。 文件重要,报紧急,吕纯明决定不在北平多做停留,准备天亮后立刻返回根据地。 临分手,吕纯明关心地问冯天冬:“野鹅同志,你在北平怎么样?” “我在这里一切顺利。” “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大意,不要冒险。”吕纯明对冯天冬实在有些不放心,很怕他再进行一些大胆冒险的行动,一再地叮嘱道。 …… 第二天上午,冯天冬估摸着吕纯明已经离开北平城,便准备开始他早就预计好的行动。 冯天冬分配小石头一项任务,给了他一份几个本商人的名单,让他摸清这些人家里的况,由梁英协助兼保护。 这份名单,是冯天冬通过各种关系了解到的,都是在中国巧取豪夺,民愤极大的本人,而且背景还不大。 自己则带着梁雄去准备一些东西。 冯天冬跑了几家药铺,和梁雄分头购买了一些中草药,回到饭店捣鼓半天,与他从谷槐带来的一些药粉混合在一起,制成了冯氏独家,中西合璧的强力迷药。 这些迷药是冯天冬这次行动的重要筹码。 转天,冯天冬伪装成一位四十多岁的本人,经人介绍,找到北平城西一位有名的房纤,在宣武门外,距离西便门不远处购买了一座小四合院。 几天前,冯天冬在游玩北平城的时候,就特别关注着北平的城墙,他不仅在缅怀前世已经见不到的这些历史遗迹,同时也在寻找容易离城脱的城门。 经过冯天冬几天的观察,不管是从城墙的现状,还是本鬼子对城门守卫的严密程度,西便门都是首选。 趁着黑夜,冯天冬带着二梁和石头三人,在他购买的所院子里挖了一个地道,并用他专业的手法,利用从谷槐带来的一些东西对地道口做了掩饰。 这个地道口,以现在本鬼子的水平,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