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前年轻不懂事,”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露出缅怀之色,回忆道:“那时候我年龄小,可没少惹祖父和父亲生气。祖父在世的时候,有他管着我,我还老实些。可后来,唉!王伯父,我父亲的脾气秉您也清楚,我祖父去世后,他根本就管不了我,学医的事也就放下了。” “您可能不知道,那时候我在谷槐的名声可大了,我可是谷槐城里名声赫赫的两大纨绔之一,呵呵呵……”冯天冬自嘲地说道。 王克敏盯着冯天冬看,嗯!说的没错,就是现在他的脸上也还时不时露出一股纨绔气息,不由也随着冯天冬笑了起来。 冯天冬继续回忆道:“后来,我在偶然之间看到西医外科的神奇,就缠着我父亲一定要去学习西医,学习外科。” “这件事可把老爷子气着了,大病一场,在上躺了好几个月。呵呵,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他可一直希望我把祖传的医术发扬光大。”冯天冬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冯天冬继续说道:“最终我父亲没办法,可能觉得让我去学西医总比我在谷槐纨绔下去要好,就把我送到本留学,去学西医。” “王伯父,我这一去就是将近六年,中间一趟也没回来,唉!真是年轻不懂事啊,也不知老爷子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真是对不住他老人家。”冯天冬越说越投入,他是动了真感,很有可能是原来冯天冬的执念再起作用。 从记忆中,冯天冬知道,当他从本回到中国见到老爷子,看到自己的父亲那苍老的面孔,就已经在心里暗暗后悔。 这也是为什么冯天冬这两年来对老爷子无比孝顺的原因,应该是他前心里这一股执念在起作用。 今天,王克敏提起这些往事,让冯天冬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