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兴,急忙追问道。 “我判断应该是明朝的,你看这里……”冯天冬把一些明朝砚台的特征指给陈大标看。 “具体值多少钱不好说,对喜爱它的人来说就是无价之宝。”冯天冬说道。 “那我要好好保存起来。”陈大标真的像对待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把砚台收到抽屉里。 冯天冬引导话题道:“你们侦缉队真是不错啊,坐在家里就有情报员提供情报,下乡侦查还能搞来这些好东西,真让人羡慕。” “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你,那些经过培训的情报员还真不错,能提供不少八路的情报。”陈大标即感谢又得意地说。 冯天冬心里明白,八路军已经掌握那些情报员的名单,那他们提供的情报,一定是故意透露出来的。 “可惜他们不能提供谷槐地下党的情报,什么时候才能把谷槐城内的地下党清除干净啊。”冯天冬叹息道。 “刁一峰也是笨蛋,抓了几个地下党,也审不出什么,侦缉队应该接手,你们毕竟更有经验。”冯天冬开始往被捕地下党身上引。 “我提过,刁一峰不同意,中谷太君让我自己去抓。”陈大标无奈地说。 “你傻啊,反正人关在宪兵队,警备队不在时,你可以提出来审啊。”冯天冬貌似在指点陈大标。 “刁一峰那小子鬼着呢,才不会把人押在宪兵队,都关在警备队牢房里,我根本碰不到。”陈大标气哼哼地说。 冯天冬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俩人又随便聊了一会,便告辞出了宪兵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