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古人云的,不一定都对。
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准没错。
韩辰绘舒舒服服地瘫在极其松软的沙发里,三个陪酒女,一个喂她吃水果,一个为她端酒杯,另一个呢,就用娴熟地技巧为她按摩放松。
同时三个人还娇滴滴的和她聊天。
可能她们聊天的技巧都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说什么会让客人舒服、开心,什么样的客人喜欢听什么样的话,甚至说话的频率、音量都非常专业,绝不会让你产生任何一点不耐烦,或者聒噪之感。
韩辰绘一边享受一边感慨。
真不愧是著名的“十二夜”。
真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想伺候好、讨那些“见多识广”的政、红、富二代三代们的欢心,没有点真才实学的本事是一定不行的。
韩辰绘真想问问她们是在哪里培训的,然后回家安排那只又絮叨又嘴臭的鹦鹉,好好去上一课,再喝一壶,学习一下讨好的技术,和说话的艺术。
韩辰绘舒服地半眯着眼睛,吃了一口剥好的荔枝,又喝了一杯酒。
白天被郑肴屿狠狠折腾过的身体,又乏累又酸痛,可在小姐姐的妙手之下,情况好转许多,就觉得她们的按摩,说不出的舒服。
一开始的时候,韩辰绘还会用眼角的余光去瞄郑肴屿,后来——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郑肴屿已经放下酒杯,站起身,出去接了个电话,又去另一个桌上,和荣畏的一行人摇了几回合的骰子,最后又和唐烜他们开始打牌了。
韩辰绘的酒越喝越多,脸上的笑容就没收过,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这种滋味何止是赛过活神仙?
简直就是活神仙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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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里,所有用花草来命名的大厅,都有可供娱乐的各种措施。
丁香厅自然也不例外。
唐烜出了一张牌,同时,他的目光往门口的沙发处扫了一眼——
因为他们这伙人都过来打牌了,所以偌大的沙发和酒桌上,只有韩辰绘一个人,当然了……还有她的三个陪酒女……
四个女人又吃又喝,笑得花枝乱颤的。
旁边不远处荣畏的那桌,男男女女,燕燕莺莺的,两桌放在一起,对比强烈。
“…………”唐烜看向旁边正在看牌的郑肴屿,“我是真的闹不明白你和你的小媳妇儿在玩什么把戏,这种场面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郑肴屿的指尖夹着香烟,认真看了几秒钟,选了一张牌扔出去,语气十分漫不经心地说:“那你现在见到了。”
众人:“…………”
另一旁的李绍齐出了一张牌:“今天不止我们,荣畏那拨人也在,他们可是目睹了全程的,没几天,‘郑肴屿的老婆当着他的面,在夜店里左拥右抱’,这个信息量颇大的新闻,怕是就要传的圈内人都知道了,韩辰绘倒是无所谓了,反正没了你也没人知道她是谁,倒是你自己,肴屿,你也不怕丢人啊?”
郑肴屿抽了一口烟,动作干净利落,他没有回答,神色也淡淡的,仿佛只是专注于“打牌”这项事业。
唐烜:“要我说啊,与其想丢人的事,不如想想万一被你父母知道,怕是又要惹出什么事端了。”
郑肴屿抬起眼,看了唐烜一眼。
“她是跟我来玩的,陪酒女也是我给她叫的,能有什么事端?”
“…………”
唐烜耸了耸肩膀,打了一张牌出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没事就没事吧。我只是觉得要是放在我家肯定要出事的,不对,应该是从她是在娱乐圈混的就不行了。”
一只妩媚的手攀上唐烜的肩膀,几秒钟之后,那只手的主人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下唐烜的耳朵,然后媚笑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向郑肴屿。
“小郑太子爷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呀~”
“?”
唐烜皱了下眉。
李绍齐也笑了起来:“我说今天怎么不查岗,改站岗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看来你媳妇儿回家是和你闹了吧?你这是带她来‘体验生活’了?”
唐烜身边的女人娇滴滴地笑了一声。
“李总,与其说郑总带郑太太来‘体验生活’,不如说是来‘验明正身’呀~”
她除了外表美艳动人,更是长了一颗玲珑心,是唐烜众多的“老相好”里,最得他心意,也是最受宠的。
“郑总风度翩翩,出手大方阔绰,肯定有很多女人想和郑总‘金风玉露一相逢’,只不过郑总不太给机会罢了。这也是正常的,家有美娇娘艳娇妻,又何必将精力浪费在杂花杂草上呢?已经是难得的正人君子了呀~”
唐烜微微一挑眉。
“你的意思是,不给你机会的郑肴屿是正人君子,那我们这些人很坏咯?”
她妩媚地笑了起来,又软软地亲了唐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