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桑桑支着脑袋:“听说他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我也是才知道的,而且他跟步惜的关系好像很好。”
段敬怀哦了声。
其实,方才视频的时候看到他有一瞬奇怪的感觉,他第一个念头是段经珩和鹿桑桑怎么会在一块。第二个念头竟是想起了过去那些年。
关于电影的事有段经珩在不奇怪,他明明稍微一想就能猜到他们在一块的原因,可他下意识想到的却是鹿桑桑曾经对段经珩的那些事。
明明不该这么想的。
**
回到家后,鹿桑桑冲了个澡,人也清醒了很多。
“我好饿呀。”
段敬怀从书中抬起头,看到了穿着睡裙走出来的鹿桑桑,她一头长发批着,发尾还是湿的。
“头发回去吹干。”
鹿桑桑跟没听到似得,径直走过来坐在他边上,“我好饿啊,家里有什么东西吃吗。”
“你想吃什么。”
“想吃肉。”
段敬怀看了她一眼:“怎么,今晚都没吃。”
“这种局怎么可能吃那么多,光喝酒了。”鹿桑桑鼓了鼓脸,“我现在就是想吃肉,要么我叫个炸鸡吃吧?”
“不行。”
“为什么!”
“垃圾食品。”
“……那你给我做啊!”
鹿桑桑甩了下头发,一滴水珠落在了段敬怀手背上,他皱着眉又看了眼她的头发:“你先回去把头发吹干。”
“可是我还是饿呀。”鹿桑桑带着酒后的娇憨,伸手拉住他的袖子,“给我做点吃的?要不然我回去吹头发的时候你给我煮吧!好吧?嗯?行不行啊?老公~”
段敬怀微怔,他总是适应不了她这么娇滴滴叫他的模样。
“喂,行不行啊?不行我叫炸鸡了啊。”
“你——”段敬怀瞪了她一眼,“起来。”
“你同意给我做夜宵了?”
段敬怀放下了书,似无可奈何:“冰柜有牛排。”
“我要七分熟!”
“……控制不了!”
“喔,那随便吧。”
鹿桑桑就知道段敬怀这人是受不了她这么腻歪的,等段敬怀面色冷峻的起身去厨房后,她也喜滋滋地回到浴室吹头发了。
她头发方才就是半干,所以吹干的速度很快。
从浴室出来后,段敬怀还在厨房里捣鼓。鹿桑桑静静地走到了厨房门口,倚在门边看着他。
段敬怀很高,宽肩窄腰,身材是天生的好身材。
他笔直地站在厨台前,一手拿着锅柄处,一手拿着铲子,模样专注地好像在做什么重要的手术。鹿桑桑看着看着就笑了,笑过之后,心口暖阳阳的。
某一瞬,悸动像长了爪子,一下子把整颗心脏包裹了。
鹿桑桑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喜欢上段敬怀,但是她发现她竟然开始享受他带给她的东西,不管是纵容,还是训斥……他有时候的关心和区别待遇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沉溺。
“给我拿个盘子。”段敬怀突然回过头。
鹿桑桑怔了一下,连忙抬脚去橱柜里找。
“这个行不行?”
“可以。”
鹿桑桑把盘子放在锅边上,站在旁边观望:“你煎的牛排好像还不错诶。”
段敬怀看着眼前的作品,自己也挺满意:“试试。”
鹿桑桑拿过刀叉,切了一块喂进嘴里,“嗯?嗯……好吃!”
段敬怀唇角微微一勾。
“没想到段医生的手做饭也这么优秀。”鹿桑桑又切了一块,很自然地叉到了他嘴边,“你尝尝,真的挺好吃的。”
段敬怀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偏头凑了过去。但咬住肉的那瞬间,他突然顿住了。鹿桑桑也是,她在同一时刻惊悚地发现她竟然给段敬怀这个死洁癖喂吃的。
而更惊悚的是,他竟然真的吃了。
她诧异地抬眸看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抽油烟机还没关掉,按键上幽幽蓝光印在瞳孔深处,一闪一闪,带着错乱的节奏。
短暂的三秒后,鹿桑桑快速地抽出了叉子,低眸掩去了眼底猝不及防的慌乱,“我,我端出去吃。”
她拿着刀叉,快速捧起牛排出去了。
段敬怀在原地又愣了一会,而后才转头看向餐厅里正在用餐的鹿桑桑。她侧对着他,吃牛排的样子有些急切。
段敬怀收回目光,伸手在嘴边抹了一下,于是一点油渍就落到了他的手指上。
怪异的感觉,不舒服,但竟让他舍不得立刻洗掉。
鹿桑桑吃得不是一般的急,一顿乱切后,她一股脑把牛排塞到了嘴里。
吃到一半,段敬怀也从厨房里面出来了。她瞥了他一眼,又险些被牛肉噎住,猛得一阵咳嗽。
“你吃这么急做什么。”段敬怀停住了脚步。
鹿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