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错什么,小鱼也没有做错,告诉她不用愧疚,都是我自愿的。”
傅寒时沉默了一会儿道,“那还真的是可惜了,你是人。”
谢骏不置可否,伸手绑住了伤口,“那么既然如此,就替我照顾好小鱼。”
傅寒时冷冷道,“这倒是不用你操心了,下辈子再想这些事情吧。”
谢骏笑了笑,这个时候,上面传来了叫声,“找到了!找到了!去抓人!”
谢骏扶着墙站了起来,回头看了傅寒时一眼,“傅寒时,你知道宋秋阿姨么?”
傅寒时的脸色猛地一变,“你知道些什么……?!”
谢骏道,“当年宋秋阿姨和我母亲有过不少往来,是很好的手帕交,若是你顺利在傅家长大的话,说不定宋秋阿姨还会让我们两个拜把子呢……”
他似笑非笑道,“只可惜呀……”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呢?我可以告诉你呀,宋秋阿姨离开的时候,一直握着一个荷包,一边念着敬时敬时,直到断了气……忘了说了,敬时是你小时候的名字吧?”
傅寒时的眼神在他提到宋秋开始,就变得阴沉如同黑夜一般,谢骏的话,让他的拳头越捏越紧,扣在扳机上面的手指都快要控制不住按下了,但是他意志力惊人,就算是忍得手指发抖,也没有贸然扣下扳机。
然而谢骏还觉得不够,笑道,“你爹告诉你是因为难产留下了病根,后来好不容易养大又丢了你,受不了刺激才病逝了的麽?其实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吧?不然为什么要来当这个警察局长呢?”
傅寒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举起了枪,目光一瞬间变得十分凶狠,“你知道些什么?
“可惜了,人都来了呢。”谢骏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果然下一秒他就被包围了,谢骏一点儿也不惊慌,伸出手主动让他们把手铐给铐上了,他看着傅寒时越来越沉下来的脸色,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陈产看见傅寒时的脸色不对,赶紧麻溜地让人压着谢骏上去了。
傅寒时捏住枪的手还在颤抖,直到一只软乎乎肉呼呼的小爪子拍了拍他,他才松开了枪,靠在了墙壁上。
宋秋……是他的母亲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也是缠绕在他身上的,一个触碰不得的逆鳞,也是一个走不出的死结。
姜小鱼伸出了爪子,摸了摸服焊丝的脑袋,“服焊丝,尼不要森气咧,谢骏这个银,就是喜欢看到别人痛苦他就觉得开心咧,他也许知道滴不多,他就是想要激怒尼,想要看到尼难过咧,尼莫要中计咧……”
“额且,他不是被抓了咧,尼可以去审问他咧,莫森气,莫森气……”
傅寒时听到这话,伸手摸摸鼠头,勉强笑了笑,“小傻,不碍事的……”
姜小鱼伸爪抱住了他的大脑袋,大方道,“哭吧,额滴肩膀给尼哭!”
傅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