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鼠道歉知道麽?啊?要是爷的心肝有事,不管你手眼通天,爷照样送你去见你祖师奶奶。”
下一秒,刺耳的警鸣声响了起来,傅寒时一脚踹开了他,冷冷道,
“你输了。”
傅寒时早就知道,早在警笛声响起之前,杀手早就快速地消失了——这些杀手无疑就是从黑帮买来的,他们能帮谢骏,但是不可能帮着谢骏直接和警局硬碰硬。
傅寒时刚刚眼尖地看到自己的鼠辈谢骏失手给丢窗外去了,心中揪成了一团,急急忙忙就要去看自己的鼠,但是下一秒,大门就被踹开了,是白海生,他的脑袋边上,还有一只急得已经炸成了毛团的鼠。
傅寒时没有问白海生为什么过来了,一把抓起来了姜小鱼,上上下下地检查了起来自己的鼠有没有事,确定只是脑袋上掉了几根毛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姜小鱼看到嘴角都出血了的服焊丝,圆溜溜的眼睛立马就湿了,下一秒就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服焊丝,尼痛不痛咧?都怪额担心尼想要留下来等尼,呜呜啊啊啊服焊丝都怪额,额似大笨鼠呜呜呜啊啊,额好怕尼出四,尼似不似好痛呜呜啊啊啊……”
傅寒时刚刚还暴虐到想要杀人的情绪瞬间就化成了一团水,软得不行,摸摸小傻的脑袋,
“爷皮糙肉厚,没事,他怎么是爷的对手?只是皮肉伤不碍事的。”
“要怪也怪我,我就不该把你带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的,别哭别哭,我不疼的,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姜小鱼擦了擦眼泪,从傅寒时手上蹦了下去,在已经昏迷过去的谢骏身上,使劲地踩踩踩,还专门往他脸上踩,边踩还一边哭,傅寒时哭笑不得,蹲在一边等到她踩够了,这才抱着自己的鼠出去安慰她了。
平常没有什么表情的白海生现在也瞪大了眼睛,当然了,他其实能够做到这么淡定,主要还是因为刚刚已经被惊了一回了。刚刚在半路往回赶的时候被这只小鼠拦路,然后看到那只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小土拨鼠竟然说了人话,还哭着拉他去救傅寒时,心中的震惊不亚于看见了自己平常泡在马尔福林里面的尸体对他说太冷了。
不管如何,白海生还是带着惊讶,跟过去了,果然还是来对了,果然这边傅局遇上了麻烦了。
白海生叫人收拾残局的时候,还有一种活在梦里的感觉……
车上,姜小鱼忍住了眼泪,小爪子捏住棉花给傅寒时的伤口消毒,傅寒时的确没有受多大的伤,他的身体素质特别好,如果不是刚刚因为小傻被谢骏抓住他才落了下风,恐怕身上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淤青和擦伤。
其实白海生已经叫了医生过来的,但是傅寒时拒绝了,他瞧见自家鼠那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怎么样了呢,其实就是点儿皮外伤,傅寒时怕她继续哭,就说自己来,上了车,让自家鼠给他上药了。
姜小鱼一边哭一边给他上药,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给他弄疼了,傅寒时哭笑不得,“真的不疼的,爷之前中了两枪都活过来,这点儿小伤还算什么?”
姜小鱼抽噎道,“尼不疼,额疼。”
傅寒时还以为她受伤了呢,伸手要再检查一遍,姜小鱼拍开他的手,“额眼睛疼,尼受伤了,额觉得额的眼睛都疼。”
傅寒时一愣,心底微微一暖,蓦地笑了,揉揉她的脑袋,
“那你别哭了,你哭,爷本来不疼的,现在就疼了。”
姜小鱼抬头不解地看他。
“心疼。”
姜小鱼反应过来了,给他上了药之后才背过去许久不说话。傅寒时戳戳她的屁股,对上了一双特别幽怨的小眼睛,
“怎么了?害羞了?”
“不似……服焊丝尼太土咧,额觉得和尼在一起之后额都变土了,额很发愁。”
傅寒时:……
他摸了一把脸,下一秒,车里面就传出来了姜小鱼的尖叫声,
“哎哟!尼咋滴还打鼠咧?尼虐待鼠还有没有天理咧?!”
“呜哇啊啊啊额滴屁股!不许咬额滴屁股!!大变态又非礼鼠咧!!!”